作话:
对不起这几天加班有点严重,所以到今天才更
那人把目光对向营帐里面。
缓缓掀起帐帘让外边微弱光线漏进去,里头吹烛火,昏暗得不像有人,但那穿着南衙将士衣服人好似习惯夜视,他往里面扫好几眼,对着那床上透出人形被窝,放轻脚步走过去。
他把手放在腰间刀把上,轻微刀身出鞘声在安静营帐里响起,抬起利刃带冷冽杀意。
那人举起刀就要朝床上刺去。
手起刀落瞬间,却并没有听到长刀刺入血肉声音,反而是声刺耳刀兵相接,那人手里长刀猝然被什兵器给拦住,他猛然下手力气集中在刀身,不觉被那反抗力气震下手。
道主帅到底什时候能回来。
而去他离开这事不能让下面人知道,这屋里该干活如今还得让他个做惯少爷人来做,即便他从前不是作威作福性子,如今照顾林归,手忙脚乱地差点糊他脸吃食。
楼远惆怅之外,只有事觉得宽慰,林归身上疹子两日就从身上消除,除昏迷不醒,继续喝着林太医私下送来药,人已经好很多。
早几日是太子齐恂进城与淮北巡抚商议,不过午后,城外棚子就已经搭建起来,草药与人手也都预备送过来,淮北*员知道太子亲临不敢怠慢,预备得很是完备,第二日就让病患住进城外屋棚。
齐恂知道白烬生病,只来营帐外探视眼,楼远随意说两句,他就没进去看过,这举动让楼远都怀疑他怕是觉得白烬染疫病。
这屋里还有旁人?
这刺客睁眼确定下床上是否有人,可还没待他手触碰到床,那拦住他人立马兵器偏,把大刀横着砍过来,那人喉间阵横过冷意,差点被割脖颈。
他再不敢大意,个穿着暗色衣服人落入视线,那人脚步很轻,下手却很重,刀兵相撞声音在这营帐里响得实在太过招摇。
步步逼近进攻与顾忌,bao露,那人打得有些束手束脚,施展不开下只好护住面门边后退,他听听门外动静,电光火石间穿过帐帘,又逃出去。
而屋里人再没追出去,他在暗夜里将砍刀收起来。
这日夜里。
楼远刚要进白烬营帐预备休息,忽然有人来报:“将军,东面刚才搭好棚子忽然倒塌,好几个下午挪进去病患又被砸伤,还连带伤几个咱们兄弟,您要不去看看。”
楼远往屋里扫好几眼,他把里头烛火吹灭,犹豫着掀开帐帘出来,“过去看看,差几个人留下来守好将军营帐。”
“是。”那将士低着头,直等到楼远从视线里消失,才把头抬起来。
夜里四处都有些昏暗,那人方才背对火把,让人看不清脸,他微微转身,才能见着神情,隐约火光之下,他眼里竟有些阴沉冷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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