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恂手下……那理应是谢化,白烬不敢直接拔出弩箭,“陈羽,你这伤如今只能暂且止血,但齐恂怕是难以轻易揭过这事,现在马上送你出城,找过大夫替你处理伤口,便打算送你回岭中,岭中也离此地不远,你可愿意?或者还有什要交代?”
“……”陈羽闭眼咳阵,“本是心无旁骛跟着公子,但……但如今有妻儿,他们,他们对身份无所知,因而还请,还请白小公子将此物送往陈氏玉器行,交给妻子……”
陈羽将手往身上衣服干净处蹭蹭,然后从怀中摸出枚玉佩,他塞到白烬手里,“告诉她近日外出,暂且,咳暂且不能回去,还请她莫要,莫要挂念。”
白烬把那玉佩捏紧,“你因而置身险境,决计不会让你妻儿有什大碍。”
“多谢,多谢公子。”陈羽难受得皱紧眉头,“还请公子,多加小心。”
喊这称呼人白烬只手都数得出来,也只有孟凛身边人会如此喊他,白烬赶忙从门外走进去。
“陈羽?你……”白烬看见陈羽以种偏身姿势靠在门后,他露出后背上插两根弩箭,暗色衣服上血迹看不明显,但血痕沿着他衣袖底下,已经从他手腕流到手心。
陈羽像是不敢碰脏白烬衣服,他伸手出去又缩回来,在白烬靠近时艰难地露出怀里东西,他把上面覆盖灰布拉开,“白小公子……你,你旧宅祠堂里,齐恂……”
那灰布后面,就露出那块刻有白延章名字牌位,白烬心弦崩,他伸出手颤抖两下要去拿陈羽怀里牌位,但陈羽说完话突然咳起来,白烬动作立即就停下来转而去两指扣住陈羽穴道。
白烬扶着陈羽坐正,他去查看他伤口,“这是发生何事?”
白烬点个陈羽穴位,让他暂且安心睡过去,然后他慎重地拿过那块白延章牌位,他几乎贪恋地多看好几眼。
随后白烬站起来身,他挪动着脚步往桌边走,将烛台上蜡烛点燃。
“对不住,父亲。”白烬艰难地把牌位横过举起,他将那有字迹面牌位置于火上,烛火烤着木板,慢慢把那字迹烧成整片焦黑,再也看不出原来字迹,然后白烬才用灰布再把那牌位包起来。
白烬开门去吩咐人拉马车过来,把楼
“是……是齐恂。”陈羽虚弱地喘着气,“今天齐恂出城,,跟着他咳咳……跟去祁阳,他在你院子祠堂里,找到,找到这个。”
陈羽将那怀中牌位用布包着放在前方地上,“白将军,属下只认公子吩咐,但此物落在,落在齐恂手上,对白小公子,定然不利……因而,因而……”
“知道。”白烬只手覆上那牌位,白家蒙受冤屈,他连白家香火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摆出来,因而当年秦裴替他削薄白延章牌位,做掩饰道摆上秦家祠堂,也算是为白家满门寻个慰藉。
白烬看着那牌位,心口好似堵什,那未曾为白家正名不甘顿时在心头澎湃,但他缓口气,立即照顾起陈羽,“你所为心中感激,但是谁伤你?”
白烬似乎在尝试将陈羽背后弩箭拔出,陈羽忍不住声音变调:“是齐恂,齐恂手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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