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树遮住来往车队,宁王朱启元在京城之外小城等到南方今春贡品,正在回京路上。
路运送极为隐蔽低调,直接装扮成普通车队,运输将士连铠甲都未穿,以此掩人耳目。
几个护卫守着这车队里马车,那车里坐正是朱启元,而那护卫中人朝着后面运送将士提醒道:“这批贡品事关重大,都谨慎着些,若是出岔子,在场个都别想活命!”
为着警惕,路车队安静之极,除林间飞鸟虫兽动静,就剩车辙滚动声,运送将士侧耳听着动静,生怕遇到什变故。
偏偏怕什来什,忽而声马鸣划破长空,惊起许些飞鸟,随后马蹄踏响,那动静竟然愈来愈近地朝着车队来。
陈玄压低声音,“派出去人说他私下召见人,若要动手,定然会做得隐蔽些,反正公子也说,这事不必们来动手。”
“是,所以……”孟凛手指动动,缝隙间隐蔽地露出块小巧赤红色令牌,“晖影人联系上吗?既然是北朝事情,还得让他们自己来做。”
应如晦在孟凛走前将晖影令牌交给他,说是让他使唤,但孟凛用着这样人给南朝发现,换个场景下通敌样能让他死无葬身,只有事关北朝时候,他才能慎重地用上他们。
陈玄与孟凛走在街上,喧闹声给对话做掩饰,“刚好是昨日联系上,公子可要见见他们?”
“见干什?”孟凛瞥眼摆摊卖书画,“又不和应如晦在齐曜面前争这功劳,何况不想见北朝人……”
母亲如今已经不在,没有母族相助,将来坎坷必定还是不少,因而……”
“孟凛只能自己想法子挣出前程,若能……若能得陛下赏识,将来也好为殿下添上份心力。”
朱启明早就觉得孟凛生得惊世,他那好看眉目低顺下来,竟然有些见犹怜似,让他把方才想过忌惮也忘七八,何况出身之事无法改变,孟凛若不依附他人,确是前程上比起皇帝亲侄子,要落下好大程。
朱启明松口,“既然如此,本王便先收下这药丸,等寻到合适时机,再替你呈上。”
孟凛示弱似将盒子盖上,又送到朱启明手上,“多谢殿下。”
车队当即在林间停下,原本推着运送车辆将士把手埋进车辆栏杆下面,那车上盖许多稻草,全然看不清其中何物,但那若隐若现锋芒在手下闪动,那些将士是握住砍刀。
剑拔弩张之下,远远就传来声:“殿下——”
他会因此想起白烬。
孟凛摇摇头,“那画画得还没好看。”
……
***
长乐城外,山势延绵。
……
不久孟凛告辞离去,他好似缓缓舒口气,在南朝这几日喝酒喝得他几乎厌烦,在门口时候陈玄几乎扶住他。
“公子可还有恙?”陈玄扶着孟凛往楼下走,“您这般喝酒,白小公子定然要为此心疼。”
孟凛没回陈玄这话,他怕提起白烬就没完没,长痛不如短痛,他还要盘算何时能够结事情,然后回去见他。
迈出酒楼门槛,孟凛就没让陈玄再扶他,“这几日可看到朱启明动静?朱启元快要回京,他真不想打他手上贡品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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