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岭中,江天色。
尚且清晨,近来愈发热起来,应如晦平日不用武功
那几名晖影看着那人挑着金银珠宝塞进布袋,贪婪眼里又还添着算计自保,他飞快地选完值钱玩意儿,然后就将那布包成包袱,他专注地低头打着绳结,却未曾注意身后动静,只觉后颈痛,整个人立马失去意识。
晖影中人不知何时跳到他身后,他对着那倒地山匪头子冷笑声,又低声对跳下来同伴道:“这人卑鄙无耻,为自己利益弃全寨人于不顾,正愁找不到替死鬼,等带走南朝所铸新刀,将这人带走,到时候事情正是冠在他头上。”
又人应道:“南朝贼子寡廉鲜耻,当儿子要愚蠢无脑,要阴毒下作,竟不动自己人,让这山匪劫走贡品,届时追回,这满山山匪都是替罪羊。”
“如今外头,还为着今日财宝大加庆贺,谁知都是遭旁人利用……”
“找到!”个晖影寻着那新刀,掀开遮掩稻草招呼同伴,几人互相对视着点头,然后预备着将这新刀带走。
让人瞠目,引得周围众惊呼。
为首山匪又将稻草盖上,换而去看后面那辆,接连而至财富让众人迷眼,唯有那为首山匪眉头紧皱,直到最后辆运车,他先是朝上摸阵,那稻草底下冷铁寒凉震人心魄,他眉头舒,并未掀开来看,就朝着众山匪大手挥,“将宝物都带回等山寨!”
众金银财宝就如此被带回山寨,这日寨中即刻饮酒大宴,摆开酒肉直喝到夜里,几乎全寨都是烂醉如泥。
然而这夜,却有几个轻巧身影潜进寨中。
那几个身影全身都是黑,唯有腰间系条朱红色腰带,全然是北朝六皇子齐曜手下暗卫“晖影”打扮。
那山匪头子为便利自己今夜离开,在众人酒中下极其轻微迷药,如今寨中守备虚设,后半夜更没几人尚有意识,竟放任着几个晖影带着新刀和山匪头子出寨里。
那山匪头子作恶多端,被几人丢下万丈高悬崖,让他尸首难寻,随后下山就遇到人来接应。
“如那传来消息公子所言,将这批刀送往岭中应大人手上。”晖影飞快地做交接,又附上封信在其中,“这信也是那公子给,还望道送往岭中。”
“驾——”地声,快马带着南朝贡上新刀,朝着岭中方向去。
夜锋芒不露行迹,正是晨光熹微时分。
这几名晖影直接朝着寨中仓库去,寨中今夜狂醉,唯有几个人守着寨子大门,连仓库都无人看着,几人摸进门,对着满仓库财宝方才相看眼,就听见外头有人动静,几人立即旋身上房梁。
进来竟是山匪中为首那人,这寨主在门口还是脸烂醉模样,进来却是忽然清醒,他看外面眼,仓库里头烛火昏暗,他连灯都未打,直接掏出怀中块布来,然后从仓库中翻找着值钱东西。
他嘴中还是念念有词,“即便是有皇子应承,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哪里还能活得?不如趁这个时候先逃……”
“对,只要走,到时候留下刀被他们找去,寨子里这多人,谁还会念着?”
“不如带着东西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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