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输比试,他维持这动作不悦道:“好,你赢。”
应如晦
两人换个地方,也未曾多说,见个切磋礼,就都横起刀来。颜姗厅
应如晦拿着那刀,觉得比平常用刀还要重上几分,却并未在意,江桓迎面过来刀已经到他跟前,他横刀拦,相撞刀从刀锋擦过,几乎要撞出火星子,江桓是真点力气也没收,但他刀路划过,却有些不大自然地换偏转方向。
江桓心里凛,顿觉是有无形力气推着他往旁边去,但他面色不改,又继续巧妙地偏身过去,免得被应如晦看出什破绽。
这偏身,应如晦立刻就抬着刀压过来,江桓偏身处举刀拦,卡着那刀面时候趁势挑过,可那刀在应如晦手里仿佛重如千钧,江桓费大力才从那刀锋里后退步,偏偏自己刀还难舍难分似地贴上那敌方刀面上。
江桓感觉到,自己刀确是有些不听使唤。
傍身,犯起文人惫懒,早上见着烈日般初阳就躲进房间里读起诗文,顺便看看外面枝头绿叶,心里正想着首新词。
然后那绿叶就被江桓刀给斩。
“应如晦,别发呆。”江桓在外头喊声,他等应如晦探着窗户往外看,举起手就将把刀给应如晦扔过去。
若不是应如晦有些身手,就得连带那窗子,被江桓劈成两半,他定睛看江桓手里还剩把刀,他敛眉问:“你是想和切磋?”
“说江家主……”应如晦横过那把刀来,在那新刀上与自己对个眼,“今日艳阳当头,你不如过来陪喝喝茶,何必要让你刀兵相见呢?”
这就是那所谓让南军战无不胜新刀吗?那刀只要是贴上去,就好似是能被吸附过去,若非习武习得精通,半招偏转就能让人片刻丧命。
应如晦也察觉到不对劲,起初他以为是这刀他不曾用过,因而不熟,却发现这刀使起来极为费力,但他刀过去,拿着轻刀江桓竟像是比他更费力
这几招走来,江桓打得如何都不合心意,憋屈得有些心里冒火,他正正刀错开刀锋,干脆就对着那刀刃直接聚力气劈过去。
可随即“锵”然声,他汇集力气手间震,那柄刀竟从撞击刀刃位置,生生段成两截。
江桓立刻就后仰下去,避着应如晦那直接砍下刀,但应如晦竟然没有停手,他快步上前去拿刀虚晃招,在没有武器江桓面前惹他闭上眼,但下刻江桓又得应如晦拉把,待他睁眼时脖间还横把长刀。
江桓想起那从南朝过来自称找应如晦暗卫被自己扣下,应如晦还不知道孟凛让人送东西过来事,他先卖个关子未曾说明,而是将自己手里普通刀举起来,“应如晦,你今天要是赢,就……答应你件事。”
“唔……”江桓又补句:“不过分事。”
“哦?”应如晦两指摩挲下那刀身,不觉勾起嘴角,“这是你说?”
“你还不定能赢得呢。”江桓站在阳光底下,举起刀反射过阳光,他捏个剑指,“应如晦,你到底打不打?”
“打。”应如晦目光柔软地扫过江桓,仿佛觉得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江家主有此等要求,在下自然是要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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