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想要摊牌吗?”
“与堂兄坦诚相待,你心中可还喜悦?”
齐恂在夜风呜咽声中紧紧捏起手,他盯着白烬模样,他那闭嘴冷眼带些英气样貌,与他侧脸轮廓竟然有丝神似?
可白烬是如何知道?
齐恂以为这世间再没人知道他身世,他能就此安生地做好他太子,可凭空冒出个白烬,几乎扰乱他心神,可他当年个幼子,如何能知道连白延章都讳莫如深事情!
江桓还在研究着那刀,他手里掂量着重量,“这刀……是所用矿石不样?记得从前岭中产出过种磁石,确是能吸附铁石,但旦铸成刀剑,就没从前吸附作用,因而就再也没拿来做过刀剑,怎这……”
“既是新矿,或许与从前矿石并不样,也或许所造方法也并不相同,或许……”应如晦摇摇头,“也不知如何评说,看看京城里是何解释。”
应如晦从江桓手里把刀拿走,“所以江家主,你答应事情……如今可要兑现?”
……
北朝京城,将军府上。
将横在他脖间刀抬起来,让他们并排都能见到那柄长刀,应如晦脸上略微带点笑,“所以你有这把刀,为何不留着自己用?”
江桓其实是有几分自负在身上,比武打架靠是本事,兵器嘛,有能者如何都能赢下,如今输,他也没什好说。
“……就是想试试……”江桓眉毛扬,“你可别觉得是故意,故意让着你。”
好吧,也有那些。
应如晦指腹在剑身上拂过,“这刀,你是如何得到?与你平时用过刀剑,似乎有些不太样。”
杀白烬——齐恂脑中唯想就是杀他,可如今这个境地,除白烬,是否还有什旁人知道这事?粒火种就能燎起大火,后患无穷,他不能轻易地就此将白烬除掉。
“可以把他孩子给你。”齐恂冷冷地开口,“但你若是说什不该说,白将军,立马杀那个女人。”
齐恂脑中忽然根线崩,他又忽然冷笑声
白烬与齐恂南下治理疫病已经返京,人都平安回来,太医院研制汤药治好许多病患,又替太子壮声威。
但于白烬而言,这趟并不顺利。
他如今置身卧房,但面前床上,还放着个不会行走小孩,那小孩睁眼看着床前垂下床幔,像是伸手要去抓,却又只能举起手来,露出几个笨拙手指头。
白烬无奈地叹口气。
那日与齐恂当面对峙,白烬在城楼上道:“放他们。”
江桓这才将南朝事情和盘托出,南朝如今得新矿,自称产出刀可助南军战无不胜,因而晖影黄雀在后,将那刀劫过来,而应如晦今日用新刀,就是南朝新铸宝刀。
应如晦拿着那孟凛送来信出神,“想不到兄长倒是有情有义,身处南朝,还挂念着朝大计。”
“他那哪里是为大计。”江桓眉头皱,“他那是怕自己男人打败仗吧。”
孟凛那信后面都是递给白烬,江桓看几眼觉得没眼看,应如晦倒是守些君子之风并不多瞧。
但应如晦虽是嘴里说得轻巧,却是有些慎重地又交代晖影,即刻将这刀送往北朝,递交给六皇子齐曜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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