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方扶风竟然恼怒地问他背后是何人,问他是不是背靠六皇子齐曜,但他居然不知道江家。
正如同面前孟隐与朱启明不知道他身后还有个可以依靠岭中。
而孟明枢是从岭中把孟凛逼回去,他早就知道孟凛身后还有个江家。
孟隐好似是思忖,却终究是冷笑声,他坦然道:“你如今已经插翅难飞,也不怕告诉你,没错,方扶风是人,他是派到北朝去暗探,这事是父亲默许,他用人放在齐恂身边,不过现在也不想探究你是怎知道,方扶风已经死,也确知道你在北朝过往,是告诉朱启明你曾经在北朝为官,因此他对你无比忌惮,转为对言听计从。”
“然后呢?你知道这些又有什用?”孟隐把手搭上牢房铁杆,他被孟凛点破,就抬起头将他隐藏情绪全都放开,“若不是父亲跟说,不能亲手杀你,不然你能活到今天?父亲竟还是偏爱你。”
孟隐站在牢房门口,他看着孟凛眼神很是冰冷,“你不是很聪明吗?你继续说说,你是如何知道身份。”
“这事应该还得从孟明枢态度说起。”孟凛现在逃不脱,他干脆和他消磨着时间,“孟明枢曾经跟说,他如今帮每手,来日若是输,就会成为剜在身上每刀,听他这口气,那时候觉得他意思是在说朝堂局势,若是输给朱启明,来日他怕是要把千刀万剐,但是后来仔细想,怕是也不尽然。”
“孟明枢竟然肯放任个对他满是怨气人在身边,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身患恶疾,这才放任走上杀父弑兄路,他想找个和他样不辞手段恶人来继承他衣钵,而他所说输局,也不是输给朱启明,而是输给你,兄长,因为他早知道这些日子到底是谁在对步步紧逼,是谁在暗地里逼退出这场兄弟相争战局。”
孟凛眯眯眼,语气里有些恨意似,“早知道是玩不过孟明枢,而且你做事情,他其实全都知道,包括北朝切。”
“北朝?”孟隐嘴角扯下,“不知道什北朝。”
孟凛对孟明枢“偏爱”嗤之以鼻,可他看着面前孟隐,更是遗憾地发现,这
“啧啧啧,三哥怎如此不坦诚,你都替朱启明出主意打乱计划,还说不知道北朝往事,既然如此,那就替兄长来回忆番。”孟凛抬抬手,“有个故人,不知兄长可有印象。”
孟凛抓着手里锁链,咬着个名字时好似带无端冷意:“方扶风,你若是觉得这个名字不耳熟,他还有个名字,叫做封阜。”
想起方扶风,他从前与孟凛打交道时候,都是以孟明枢名义来,他是齐恂侍卫亲军将领,前世孟凛还和他道在太子齐恂手下共事,孟凛前世死在刑部大牢,这位好同僚亲自给孟凛递上毒药。
而今生因果循环,孟凛那次在猎场上点燃火药,要杀他方扶风葬送在青山猎场泥土之下。
孟凛想起他是因为前些日子受伤时,竟然无端梦见前世入狱刑部大牢场景,他死前也不知是不是单单只为放下狠话,他同方扶风说:“你以为查到这步,靠是孟家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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