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桓好像有些为难,他离几步站着,“白烬他,他不让说……尤其,尤其他今日又跟提趟。”
孟凛心说白烬实在太解自己,但他又
孟凛伤还没好,日日都还躺着坐着,他日常起居都是白烬在照看,近乎于无微不至,孟凛仰头回应着笑道:“小公子做什都爱吃,随意做些就好。”
“好。”白烬拭拭手,“等回来。”
孟凛看着白烬转身离去,他方才脸上笑意才渐渐消失,“京城……”
京城里出事,以白烬身份性子,他不可能会不在意,但他却要在孟凛面前回归平常地不再提及,孟凛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
如今南朝大军攻势如何他并不得知,但近来白烬离开次数越来越多,孟凛如何也能猜出情况并不乐观,可他如今伤势未好,白烬每日都变着法子来围着他转,方才他看到京城里变故,恐怕第时间想到,还是他若离去,前线战事与孟凛该如何安放事宜。
楼远留守京中,替白烬在京城里留双眼睛。
孟凛目十行地读过去,那信里大致是说,归州城破消息传到京城,建昭帝就迎民心所向,亲自摆驾去城外陀安寺上香,为前线将士祈福,此行是由北衙禁军统帅楼怀钦楼大将军亲自护卫,几乎将寺庙围成铁桶,但陛下在寺中停留第二日,竟然凭空失踪迹。
巧合至此,当天下午太子齐恂就去寺中求见父皇,楼大将军还没来得及将寺庙翻过来,就获罪失职之责,太子口谕,暂时撤楼怀钦大将军之职,他人也如神兵天降,当即过来接管禁军。
而这事情发生没两日,太子手下侍卫亲军就在陀安寺后山山林找到建昭皇帝,可不知是何人动手,陛下竟然昏迷不醒,太医诊治是为中毒。
这事情发生得太快,还没给齐曜和齐越反应过来,齐恂就已经把陛下护送回京,因为早先护卫不力,建昭帝身边护卫给换彻底,甚至是换上齐恂人。
孟凛有那刻自问:“是他累赘吗?”
他失望地看看自己双手,心里好像是下什决心。
午后孟凛同白烬说他要休息,白烬就暂且离去,留孟凛人在房中,但孟凛偷偷唤人,把江桓叫过来。
江桓过来还在挖苦孟凛,“怎不让白烬陪你,喊过来做什?”
孟凛却摇摇头,让他先别与自己贫嘴,江桓怔,他忽而发现这些天过得舒适放松孟凛,好像忽然正经起来,孟凛靠在床上,侧首问道:“这些日子,外面动静未曾过问,现在是什情况?”
而后就是四皇子齐越与六皇子齐曜同受旨入宫侍疾,连同太子齐恂,三个人消息,几乎都被隔离在皇宫之中。
孟凛明白白烬表情凝重缘由,他把手缓缓垂下,“当初齐恂引你出京南下,怕就是早预备这出,京中失守,他才好开始动作。”
白烬好像并不想多说,他从孟凛手里把信拿过去,又走到灯烛边开始把信纸燃,“……”
他心中似在纠结,“再想想。”
白烬将信纸点燃,又处理灰烬,这片刻光景他好像把方才烦忧都拭去,他又重新走到孟凛身侧,望望天色,“午时将至,今日你想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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