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则月,少则十日。”严牧严肃地盯着孟凛,“算着日子,孟瑶也该到临产时候,你如今应当把她接到朝中来,如果她在你手里出岔子,到时候可是竹篮打水场空。”
“唔……”孟凛思量道:“严大人说得有理,但是如果大人再过河拆桥,以如今这孱弱之身,怕是难以与大人再分得应得杯羹。”
“你……”严牧手里握着座椅,他脸上有些怒色,“孟凛,你莫不是在这里跟玩闹,如若不是你握着孟瑶,会跟你个不见经传庶子合作?哦,倒是忘,如今王府里儿女被你弄得支离破碎,你身份也就没有那重要。”
“你带着大军回来,没主帅,那些人肯听你调遣,你如今也算是身份尊贵,
严牧想会儿,跟着陈玄进府里。
明亲王府还同从前样修得气派,但其中人却少许多,孟瑶失踪、孟隐已亡,连孟阳也被北朝抓去,受伤病孟凛还住在偏院。
从前线回来,孟凛路奔波,即便路上已经小心谨慎,刚入京场秋雨,他依旧是不可避免地又生场病。
江桓骂他,为不让白烬为难,他就真要再回南朝趟吗?他能替孟凛拦住跟前刀剑,却拦不住这要折腾他恶疾。
孟凛捧着药碗言不发,南朝事情几近尾声,他不可半途而废。
近。
严牧不理会那太医地往外面走,又在门口停顿片刻,他在太医院院子里扫几眼,扬声道:“你出来吧,时常跟着,今日动静,可是有些明显。”
院子里树梢抖动两下,从上面跳下来个人,陈玄走过来朝严牧抱下拳,“家公子归来,有请严大人叙。”
“哟,回来。”严牧嘴角动下,他打量着陈玄,有些不悦,“若非你是他人,这样跟着,早就让人把你收拾。”
陈玄不为所动,“公子离京,也得留只眼睛守着严大人莫要忘却起初承诺。”
等到陈玄来报,孟凛把药碗递出去,然后直起身靠在床上,他略微按下自己身上伤口,场奔波,又在隐隐发疼。
严牧进来时候江桓藏在屏风后面,严牧只看见孟凛个人坐在床上,他见到孟凛时候也有些惊讶,“你竟在前线受这重伤?”
孟凛苦笑下,“旁人都难以活着回来,如今可还是能与严大人在此处说话。”
严牧在陈玄移过来凳子上坐下,“你那手下这些日子尽忠职守,想必如今长乐城中是什情况你都知晓,到现在这个时候,你不会还要留手吧?”
孟凛看着自己尝试动作右手,“严大人可否告诉,陛下如今还能活多少时日?”
严牧冷哼声,“他把人藏得严实,如今人还在他手里,就是要撇开他来,也没有法子。”
陈玄上严牧府上马车,直接去孟家王府。
马车在府外停下,严牧却不着急下车,他看着陈玄掀帘动作,忽而疑惑,“从前谋划都在酒楼相会,今日怎来王府?”
陈玄手里顿,“公子于前线受重伤,如今尚且病中不便出门,还请严大人担待。”
见严牧犹豫,陈玄面无表情地添道:“如今大人在朝中已经无须忌惮他人,又是青天白日,还有府中下人跟随,何必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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