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双三寸金莲走过,被微微摇曳裙摆轻拂样。
众人好半天才敢动弹,抹去吓出满头冷汗。
虚惊场。
只是,阿禄师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依然冰冷如严霜。
他恶狠狠地警告温衍和江暮漓,说他们两个触犯无人敢违背禁忌,大大惹怒黄绣姑,很可能会像之前死者样遭遇到危险。
温衍把他薅到边,自顾自站起身。?
这下江暮漓真惊恐。
当然,温衍才不知道他那做作男朋友已经快进到“呜呜呜衍衍不要被抛弃怎办那大个老婆没”,他有个大胆猜想蠢蠢欲动,虽然不知对错,却迫切想要证实。
温衍弯下腰,拾起那根还沾着鲜血绣花针,针尖抵上绷架上绸布。
“黄绣姑,你是不是在同情徐小雨?”
那根细如牛毫绣花针,竟然生生刺穿他食指。
阴风阵阵,吹灭香烛,青烟袅袅如鬼魅。
屋里温度持续下降,直刺人骨髓。
日光灯频闪狂抖,暗影憧憧。
黄绣姑果然生气。
阿禄师气得快晕过去。
就算是再没常识白痴,只要看过那点鬼片或者恐怖小说,都知道降灵过程中绝对不能问这种禁忌问题!
黄绣姑身世惨烈,更是禁忌中禁忌!他事先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过!
温衍轻声提醒:“阿漓,你不能这样。”
阿禄师想同样是男同性恋这个还稍微正常点!
而且,她庙宇虽不是大庙,但这多年日积月累下来,也定让她受不少香火和拜祭,道行绝对不容小觑。
最毒妇人心,死也难消恨。她很有可能是在利用徐小雨,设计让徐小雨生前积累更多怨气,死后变成更凶厉鬼作祟,成为她杀人泄恨帮凶。
阿禄师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
真是好恶毒心思!好阴深城府!
他果断决定先结束这次扶乩。
江暮漓搂着温衍肩膀,愁容满面道:
“那可怎办啊?不知者无罪,和爱人完全不通鬼神之事,求大师指点条生路
“你们命运相似,同病相怜,你知道旦告诉她真实结果,她定会陷入绝望,甚至被迫放弃这个孩子。”
“所以,你才对她说谎,对吗?”
温衍声音很清晰,可从始至终,他手里那根绣花针都没有任何反应。
房间里恐怖异象消失。
黄绣姑离开,静悄无息,唯余轻微笸箩晃动声。
,bao怒。
众人吓得尖叫连连慌乱逃窜,文叔家人更是抖如筛糠,抱在起扯着嗓子号丧。
“怎回事啊?!”
江暮漓做出害怕表情,虽然迟拍,但好在戏足够真。
他顺理成章地温衍抱个满怀,贴着他柔软脸颊哄他:“衍衍别怕,会保护你。”
“你要客气点,不能对女士没礼貌。”
阿禄师:“……”
江暮漓从善如流,“请问您是怎去世?真和传说中样吗?”
此言出,笸箩猛地高高飞起,骨碌碌滚落在地。
“啊!”阿禄师声痛呼。
反正真相基本已经盘摸出来,黄绣姑多留此地秒,危险就多分。
谁知,他刚准备送神,江暮漓声音悠悠然响起来:
“你是怎死?”
……
所有人浑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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