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暮雨吃东西,胃里有点食物,会舒服些。
旁人,就当不存在。
矮子看们不理他们,端着酒杯坐在靠近暮雨位置上,似乎是漫不经意地说着:“们嫂子佬说她哥多好多好,有多疼她,看来,也不过如此吗?们这有诚意地想跟你和解,你就算自己不在乎也得为你妹子们嫂子考虑考虑吖,磊哥那忙,嫂子身边难保有个照顾不到,不都得靠们兄弟吗?你说要是以后们都这心里疙疙瘩瘩,能相处好吗?”说完,旁人都跟着附和。矮子慢慢把酒杯推到暮雨面前,信心十足。
冷笑,这人够狠,专拣人心尖儿上戳。拿暮雨最心疼妹子威胁他,这酒暮雨是挡不掉。
果然暮雨脸色煞白,还是伸手去拿杯子。
比他更快地把酒抢到手里,对着那些等着看暮雨笑话人说道:“行吖,既然你们都这说,们也就认。不过你们五个人对他个人,算什本事!有本事跟喝,不把你们都喝到桌子底下去就不姓安。”说罢,两口把酒杆,自己又满上。
拼酒,从没怕过。
暮雨使劲拉胳膊,叫别逞强,知道他酒量并不好,那两杯酒足以让他头晕目眩。
矮子看跳出来,疑惑地问:“哥们儿,你算杆嘛,这为他出头?”
翻他眼,“你甭管是杆嘛。告诉你们,不许任何人在面前欺负他,除非死。所以,你们想灌他酒,先把喝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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