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暮雨,看着,看着就行。”
这点小阵仗算什,如果可以希望自己能挡下所有恶意和伤害,想看着你纯粹笑,想让你自由自在活。
扭过头,直起腰,不吝啬地给那伙儿不明所以人个灿烂笑脸,然后冲矮子勾勾手指,“那个谁,那个就你,最矬那个,该你”
暮雨,看着,看你安然,无忧无惧,千杯不醉。
其实直到最后脑子都还清醒,只是身体不受控制。那几个酒量果然都不怎样,特别是喝白酒又喝啤酒之后,没会儿就有开始吐,三黄首当其冲。啤酒打三圈,基本就没人再举杯。结果桌子上唯还正常就剩暮雨。在威胁下,暮雨到底也没有再喝口酒。大咧咧地靠在他肩膀上,呵呵地笑。
酒量般偏上,谈不上多能喝,只是有口气憋在心里,气势上还不输人。
三黄人就是不要脸车轮战,前两杯还觉得太猛太快,有些受不住,好在刚才吃几口东西,不至于空着胃。从第三杯下去,就没什感觉,不就是喝酒吗只要你敢端,就敢干,暮雨想拦也拦不住。连喝带洒,轮下来,看得出,这五个人没有特别能喝,刚杯灌下去,有就开始揉太阳穴。神智仍算清醒,身体已经有些发飘,不过,现在可不是露怯时候,脚踩着凳子,右手按着暮雨肩膀,左手把桌子拍啪啪响,脏话满嘴,“跟你这群垃圾喝酒真他妈给你们脸够种就继续”
没人再倒白酒,这个喝法,他们自己也受不。几瓶啤酒开好蹲在桌子上,啤酒正好儿,最不怕掺酒,早跟吴越练出来。三黄刚刚跟暮雨实打实地喝两杯,他端着杯子再过来时,眼神儿有点发直,“哥们报个名儿”
冷笑着,“安然。”
“行,咱们这是头次见面,到咱家这里,有什招呼不周”
喝酒,碰杯洒半儿,顺嘴流半儿,袖子抹半儿,谁跟他们实打实地喝谁傻。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多,虽然心里痛快,也难受,天旋地转,特别是那根紧绷弦放松下来时,知道今儿惨。
后来暮雨拖着
“少他妈废话,要喝就喝整这多虚飘没用”不客气地截断他话,跟耍什嘴皮子,你怎招呼们看见,以多欺少。
三黄被噎下儿,瞪着把酒灌进去。刚给自己满上,结果暮雨把把杯子夺走,他脸色惨白地看着说“安然,你别喝,来”看他眉头蹙着,身子微微地晃,握着杯子手指截截青白,心疼地想,死孩子,就你那点酒量,硬撑什。
去抢酒杯,居然被他闪过。看着他把酒放在嘴边,急得喊声,“韩暮雨,你敢”
不止他,其他人也被吼得愣。顺手抄起旁边开好整瓶啤酒,眯着眼看他“你敢喝口,就把这瓶儿都喝。”有在,谁都不能灌你酒,说。
暮雨呆呆地望向,趁机抢过杯子,口喝下去,现在感觉啤酒跟水没什分别。按着暮雨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弯腰倒酒时,凑近他耳边小声儿地说,“你吃点东西,等散场,你得负责背回去。”他紧紧攥着胳膊,颤抖地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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