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吴越忽然很严肃,“今儿背着你干件事儿”
“哦”听就知道没好事儿,“干什啦”
“通过各种方式给弟妹和杨晓飞发消息。”
没在意,发几千条几百条都没回信儿,现在都不发。
“你发什”配合地问句。
结果看完回到家,发现暮雨眼睛红红,问他怎回事,他说刚戴着眼镜看十分钟他就觉得眼
睛疼,可摘眼镜图像都重影,他只好坚持着,因为电影票那贵不看太浪费。心疼得骂他,还说以后都不看这种,2d更便宜云云。帮暮雨滴完眼药水让他枕在腿上闭着眼睛休息会儿,结果,结果,那个人就那睡过去。
吴越听说完最后评价,“弟妹太会过日子不过,凭什你能陪他去就不能陪啊”
“那能样吗”
“有嘛不样,敢情兄弟就是比不上媳妇儿呗靠,绝交绝交”吴越毫无诚意地嚷嚷。
“就句话,安然心脏病发,生命垂危。”
哗啦声,筷子落地。
这样个人,收起自己花心默默陪两年多,每天听说想说,陪回忆想回忆,盯着吃饭睡觉,赶着出门透气。只有他明白,对而言,那些过去是生活下去支撑。
很多事重复地讲过很多次,可即便这样,某些细节还是会越来越不清晰,那暮雨他
“你说,暮雨会不会”
“不会,他不会忘你”吴越说。
“靠,都学会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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