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好呢?”她手插进头发里,手抓着下体毛。“意思是,你可以舔它,你可以亲它,你可以干它。你可以看
“哪个字?”她用只手遮在黑色阴毛前,“干?”
“对。”他抬起只手,另只则继续去刮胡子。
“这说,那是个不好字眼?”
“你知道它不好。”他沿着喉部把剃须刀向上推,听着泡沫里刀片刮过胡子哧哧声。
“那,哪个字是好呢?”
“有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呀?要上班,多洛蕾丝。”
“摸你小弟弟,就是在——”
“别说那个词。真他妈要命啊!”
“淋浴时候,你却连硬都没硬起来。”
“不是说肥皂泡。”她说。
“那你是说什?”
“椰林俱乐部。你在那里时候,它被烧成灰烬。”
“是啊,亲爱,听说。”
“在那里,”她轻声哼着,试着让心情欢快起来,“在那里……”
径。她无法适应现在,无法适应他们目前状况,并接受所有缺点。因此她沿着蜿蜒小径回到过去,为让自己觉得温暖。
“那时你多帅啊。琳达·考克斯说:‘是先看见他。’但你知道说什吗?”
“迟到,亲爱。”
“怎会那样说?不是。说:‘或许是你先看到他,琳达,但将会是看他看到最后人。’她认为你近看样子很凶,但是说:‘亲爱,你有没有看到他眼睛?那里没有丝凶狠感觉。’”
泰迪关上莲蓬头,转过身来,发现妻子身上也沾些肥皂,堆堆泡沫溅在她肌肤上。“要再把莲蓬头打开吗?”
“嗯?”他把剃须刀浸下水,甩甩。
“有关身体哪个字眼,不会让你握起拳头?”
“没有握拳头。”
“你握。”
他刮完喉部,用毛巾擦擦剃须刀,接着把刀片扁平那端贴在左侧鬓角下。“不,亲爱,没有。”他在镜子里瞧见她左眼。
“多洛蕾丝。”他从镜子前转过身来,“你刚刚还在说炸弹,世界末日什。”
她耸耸肩,好像那与当下谈话毫不搭边。她脚向后抵在墙上,用根手指擦掉大腿内侧水。“你不再干。”
“多洛蕾丝,是认真——你别在家里这样说话。”
“那只能假设你干她。”
“不干任何人,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个字?”
她永远有着最动人嗓音。他从战场归来那晚,他们奢侈地在“帕克屋”开个房间。做爱后,他第次听到她唱歌。当时他正躺在床上,她在浴室里,《水牛城女孩》歌声随着蒸汽从门下钻出来。
“嘿。”她说。
“嗯?”他在镜子里瞥见她左半侧身体。大部分肥皂泡都干,这令他产生种不悦感觉。它意味着某种程度违背,但他说不上来具体是什。
“你是不是有其他人?”
“什?”
她摇摇头。
他在腰间围上条浴巾,到水槽边刮胡子。她背靠墙看着他,身上肥皂泡渐渐干成块块白色痕迹。
“你为什不擦干净?”泰迪问,“然后穿上睡袍?”
“现在消失。”她回答。
“没有消失。看上去就像白色蚂蟥爬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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