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考利说,“又是相同字母。同样是回文构词法。你来这里寻找真相?这就是关于你真相,安德鲁。”
“叫泰迪。”泰迪说。
考利俯视着他,脸上再次充满假惺惺同情。“你名字是安德鲁·利蒂斯,”考利说,“阿舍克里夫医院第六十七号病人是谁?就是你,安德鲁。”
你看着这两个名字却看不出他们有十三个相同字母。”
“不!”泰迪用手掌根部按压双眼,想看得更清楚些,或是想挡住光线,他无法确定。
“你说‘不’,意思是它们并非相同字母,还是你不希望它们是相同?”
“不可能。”
“这是事实。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泰迪张开双眼,但仍然摇着头,那些颤抖字母左右摇摆。
考利用手背敲打下行字。“那试试这行:‘雷切尔·索兰多—多洛蕾丝·恰娜尔’,都有十三个字母。你来说说看,它们有什相同之处?”
泰迪知道自己看到什,但他同时也明白那绝不可能。
“没有?这也看不出来?”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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