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把法聪叫住说道:“小师父且住,小生和你商量事,未知可行否?”
法聪道:“先生有什吩咐?”
张生道:“小生想在宝刹借间僧房,未知可能应允否?”
法聪抓抓光头,露出为难神色,说道:“这可不大好办呢!本寺从来没有出租僧房先例。”
张生道:“好个法聪小和尚,点都不肯周方!”
长老道:“是何方人氏?可曾留下姓名?”
法聪道:“他说是洛阳人,姓张,名叫君瑞。”
法本长老原是个饱学之士,对于当时些有名读书人,也相当熟悉,听徒儿说是洛阳张君瑞,就知道是当年神童,现在洛阳才子张珙张君瑞。长老早就想结识这位才子,现在居然前来拜访,心里很是高兴,可是来而不遇,未免有点遗憾,不知道今天还来不来?就对法聪说道:“张君瑞乃当世才子,请都请不到,没有见到面,很是可惜。你到山门外去看看,今天也许他还会来,就赶快来报知,要亲自出迎。”
法聪答应道:“是!”心里却想,什也许不也许,菩萨都不用问,今天肯定到,那位活观音早把他牵系住。
说曹操,曹操就到。法聪刚到门口,张生已经举起手要敲门。恰巧法聪开门,险些敲在法聪秃头上,倒把法聪吓跳。张生缩手得快,见是法聪,忙打招呼道:“小师父早!”
:“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琴童道:“谢相公!”嘴里说谢,心里却在说,八字还没有撇哩,这份重赏太玄乎。
主仆二人商议已定,且等明日到普救寺去借僧房。琴童是没有心事,倒在床上就打鼾。张生却辗转反侧,尽在担心:长老在不在,僧房肯不肯借,如何措辞,能不能再和小姐见上面,将来……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快亮时候,才合会眼。待到鸡叫头遍,立刻起身,叫起琴童,匆匆梳洗下,就要出门。
琴童道:“天还没亮,这早跑去,和尚还没起身哩,去也没用。”
张生道:“你那里知晓,去晚,长老又出去赴斋,岂不误大事?还是早去好。你在家收拾好行李,等好消息吧。”说罢,大步流星地走。
法聪道:“什叫周方?”
张生道:“周全方便嘛。”
法聪道:“啊哟先生,这可冤枉。俺不过是个小和尚,作不得半分主张,借不借僧房,要师父说才算。”
张生想,也有道理,就说道:“不过,小师父从旁美
法聪见是张生,说道;“张先生早。”
张生问道:“长老在吗?”
法聪道:“小僧奉师父之命,特来迎接先生。”张生道:“不敢当。”法聪道,“师父还命小僧见先生,回去禀报,师父要亲自出迎哩。”
张生道:“小生何德何能,敢劳动长老法驾!”
法聪道;“先生稍候,待小僧进去禀报。”说着,就要往里走。
琴童摇摇头,叹口气,自去收拾行李去。
却说法本长老,昨天出去赴斋,很晚才回来。所以早上起来,就唤法聪道:“法聪,法聪!”
法聪听得长老呼唤,赶忙从屋外进来,问道:“师父,有什吩咐?”
长老道:“昨天有人到此吗?”
法聪道:“有位读书相公来拜访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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