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得紧紧;刚才还悄悄地问你这“月中人”,承蒙你在那里低低地应答这“行吟者”。现在是风清月朗,刚到二更时分,你样在受煎熬。小姐你没有缘份,小生生来命薄!唉,今晚没希望,还是回去吧!张生从假山上下来,步停,来到院子里,庭院里空荡荡。他呆呆地站在那里,风吹动着竹梢,东摇西摆,宛如他现在心神不定;北斗星已经移动,在那斗柄处笼上层薄薄云翳,正像他心头蒙上阴影。呀!斗柄笼云,只剩得四颗星,分明是今夜凄凉有十分!唉!她不理睬!那又将怎样呢?不过你已是眼角儿传情,咱们两个尽管口中不说,可大家心里分明。张生懒懒地回到书房,对着那盏碧荧荧矮油灯,斜靠在那扇冷清清古旧帏屏,灯儿暗淡,散射出伤感光芒。窗外渐零零春风,从稀疏窗棂里透进来,把纸条儿吹得特楞楞地响。睡吧!枕头上孤零零,被窝里冷清清,做梦也做不成,这般凄凉也,你就是铁石人也会痛苦,你就是铁石人也会同情!
唉!怨也不能,恨也不成,坐也不稳,睡也不宁,痛苦心情有谁来问讯?有朝日,当那柳遮花映良辰,夜阑人静时分,与小姐在那云屏雾帐里,海誓山盟。那时候,卿卿,雨意云情,风流嘉庆,美满恩情,这片如锦似绣好前程,咱两个幸福生活画堂春生!
好啦!天大好事从现在开始就算定局,那首诗分明就是最完美证据。再也不必到幻想梦里去寻找,要到那碧桃树下去苦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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