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道:“日后归来,定奉请。长老在家吗?”
法聪道:“师父在家,听相公口气,似乎要出门?”
张生道:“是,特来向长老和小师父辞行。”
法聪道:“阿弥陀佛,相公请稍候,让
琴童忙道:“恭喜相公,贺喜相公,那家小姐真成家主母。”张生道:“当时也高兴万分,哪里知道老夫人却说什崔家世代不招白衣女婿,着明日就上京赶考,分明是拆散们夫妻嘛。”
琴童道:“相公,你反正迟早要去赶考,不必伤感。”
张生道:“那老夫人又言道,得中功名,就来和小姐成婚,如果落第,就别去见她,请自便。”
琴童听,说道:“啊哟相公,听这种口气,分明又是要赖婚,不过,相公可放百二十个心,这桩婚事是赖不掉。相公是才子,满腹经纶,中个把状元不在话下,到那时,状元骑白马,跑来娶家主母,气气这个老东西!”
张生道:“琴童,不得无理!”
老夫人已把女儿和张生放到敌对地位上,已经没有半点骨肉之情,不过在表面上还是要做作番。说道:“儿啊,不用哭泣,为娘是为你好啊。只因为崔家不招白衣女婿,张生虽是解元,却并未做官,有辱崔氏门庭,故而为娘命他明日赴京赶考,将来他得中新科状元,出任为官,当然就是崔家女婿。”
小姐还是不停地落泪,心里直在呐喊:什崔家不招白衣女婿,难道表兄郑恒不是白衣?为什硬要中表联姻?
老夫人见女儿还在哭泣,说道:“儿啊,为娘已经年迈,不能照看你辈子,让张生去求官,为是让你享受荣华富贵,这是为娘片苦心啊!不用伤心,明天早上,跟随为娘起到长亭,与张生饯行,以表心意。红娘,扶小姐上楼去吧!”
小姐告辞母亲,由红娘扶着,哭哭啼啼回到妆楼。
却说张生,被老夫人请退以后,回到西厢书房,坐下长叹会儿,觉得不走也无法可想,只好暂时忘掉愁闷,叫琴童道;“琴童!”
琴童道:“是,气气这个老夫人。”
张生道:“琴童,你在这里好好整理行李,要去向长老告辞。”张生出西厢,来到方丈,在门口恰巧碰上法聪。
法聪道:“阿弥陀佛,张姑爷,久违,向可好?”
张生道:“法聪小师父,久违!托小师父福,向粗安。”法聪道:“今天是什风,把你姑老爷大驾给吹来?”
张生道:“来感谢小师父往日鼎力相助,二来要拜访长老。”法聪道:“君子不忘其旧,相公何日请小和尚喝喜酒?”
琴童自从相公被红娘叫去,也估计到可能和小姐来西厢有关,现在见相公回来后愁眉不展,不住地长吁短叹,知道有些不妙,也不敢去问,在旁边侍候着,听得叫唤,忙答应道:“相公,琴童在,有什事吗?”
张生道:“快些收拾行李。”
琴童觉得奇怪,问道:“相公,不是好好吗,为什突然就要走呢?”张生道:“唉!这都是狠心老夫人做出来好事!”
琴童道:“相公,能不能说给琴童听听。”
张生道:“言难尽,红娘奉老夫人之命把叫到内堂,先是训斥几句,就把小姐许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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