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右角。他从文件堆里找出张纸,然后,浏览下写在上面排六个名字。他在著名“恩斯特·赫尔兹”名字上画道线。他看着惟剩下没有画线名字:派克斯先生——桂尼芭。他又取出派克斯先生那封很独特信,那封信写在上面提到过桂尼芭地形图背面。他把信读遍。然后缓缓取出笔和纸,开始写回信。
尊敬派克斯先生:
们已经收到您来信,信里面简略地陈述您在近期次实验,关于声音在金属管里传播不尽人意结果。很抱歉,达勒教授目前不能亲自回信给您,恳请您谅解,因为以下文字是鄙人——令人景仰教授秘书兼弟子玛琉斯·若巴尔写给您。
不得不坦诚地告诉您,在读您来信时,达勒教授并没有掩饰他失望情绪和表现出来不堪忍受。你们把管子简单地放置在片草坪上,他评价是“不可原谅幼稚表现”。他提醒您,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管子没有与土地隔开,空气震动很快会被周围物质吸收,并迅速消失。“把管子放在地上就像是用带着消音器小提琴演奏。”——这是达勒教授原话。他还认为,用手堵住管子口,是“幼稚方法”(原话)。他问您为什不采用和嘴巴大小合适槽子,这样合乎逻辑,可以在气柱中充分传播声音能量。至于“自听器”假设,可以告诉您,您关于声音流动性原理和达勒教授相关理论是背道而驰,权威教授在评论中提出异议。觉得有必要原原本本地告诉您他最后结论:“这个人是个疯子。”这个人(告诉您是为维护汇报完整性)指是您。
关于您那封客气书信,达勒教授没有再做什评论。至此,已经完成作为个卑微秘书职责。不过也有必要(尽管觉得自己能力有限),请允许补充下面文字,这绝对是个人观点。认为,令人尊敬派克斯先生,您定要继续实验,而且要加紧实验,尽可能地得出个比较完美方法。因为您写东西是绝对有创意,如果能作出评论话。您定不要因为人们闲言碎语而停下来——请允许说下去——也不要因为权威人士妄加评论而固步自封。如果允许话,可以肯定,您作风是严谨,要知道,就是达勒教授也不是直对真理怀有纯洁无私爱。他已经工作二十六年,直默默无闻。他想研究出种永动机,结果几乎没有取得任何值得称道成果。可以理解,这件事消磨着他士气,损害着他声誉。您可以理解,就像上天注定样,根据这切,因为发现锌管互相交流声音巧妙系统,他被登上报纸。在阵媒介鼓噪中,教授把它设置在他堂兄开旅馆里。那位堂兄名叫阿尔弗雷德·达勒,住在布莱多内。您知道记者都是些什人,在短短时间里,在首都某些报纸宣传和帮助下,达勒教授摇身变,成为“传声孔”发明者,成为个可以“把任何声音传向地球另端”科学家。事实上,请您相信,达勒教授并没有奢望发明什传声孔,尽管有些实验他已经完成,这些实验也取得令人鼓舞成果。对于传声孔,他持有种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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