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魏柏言没有再搭理男人,只专心致志地把自己灌醉。男人虽然没有离开,但也没再做什出格动作,只是慢慢地饮着自己酒,笑着看着魏柏言将杯又杯威士忌当白开水样灌到肚子里。
魏柏言很快就醉得神志不清。
酒精麻痹神经,迷迷糊糊间,魏柏言听到男人在旁边叹声说:“可惜,这是心里有人啊。”
他倒在桌上,皱着眉头,想要反驳。但是脑袋剧烈地疼痛,很快就失去意识。
,他对自己毫无感情,所以当初才会头也不回,走得如此干脆。
魏柏言眼神黯淡无光。他原本绷紧肌肉放松下来,他身体不过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下,便没有再退后。
男人见魏柏言不躲闪,眼里多份狡黠,他凑过去,得寸进尺地想要亲魏柏言。
男人穿着体面,身修身衬衫配上西装裤,恰到好处地修剪出他身形来。他手上表价格不菲,镶钻机械表彰显这个人身价。男人样貌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温润舒朗,正是魏柏言喜欢类型。
可是魏柏言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个人样子。这两个人如此相似,眼前男人穿着华贵,而那个人却穿着破旧衣服,佝偻着身子、像个卑贱仆人样跪在冰凉地板上,默默地帮他擦掉地上污渍。
当男人即将要亲到魏柏言时候,魏柏言突然侧过脸,他眼睛睁开眼睛,低沉地拒绝道,“你去找别人吧。”
男人身体僵僵,他有些诧异。
“真没兴趣?”
魏柏言闷头喝酒,没有说话。
男人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恢复原本风度。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拿起酒杯,礼貌地笑道,“那们交个朋友,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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