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想起自己手机屏幕摔坏,没想到魏柏言直接给他买个新。在魏柏言上厕所功夫他打开手机,开机看看,手机里内容崭新,除常备功能,没有什其他东西。当他翻开通讯录时,他心头却跳。
里面已经存个号码,简洁明地备注着三个字:魏柏言。
因为叶邵病情有些反复,每次医生来查房时候,都没有明说叶邵要多久才能出院,只是建议叶邵继续留院观察。魏柏言干脆请假,租张床,在医院里陪叶邵住下来。
住院时候,魏柏言表面虽依然冷冰冰,但照顾起叶邵来却凡事亲力亲为,无微不至。当叶邵有那点要上厕所意思时,魏柏言都会扶着他走过去,再把人扶回来。当叶邵都还没饿时候,魏柏言就已经将桌子架好,把医院配术后病人专门吃粥放在他面前,等叶邵吃完,魏柏言又怕他吃不饱,还会额外给他冲杯肠内营养素。夜晚时分,魏柏言便窝在那米长点陪护床上,只要心跳监护仪有点响动,他就会爬起来,确认叶邵没有任何事情后,才继续睡觉。
这样养猪式照顾,让叶邵感觉自己都胖几分。他原本就浮肿,现在更是长几分肥肉出来。有天他实在坐不住,想要下床走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魏柏言逮住。
自那天以来,两个人关系有微妙破冰。
叶邵左手弄留置针,做什事情都不太方便,加上他右膝盖损伤很大,大多时候他都只能在床上躺着。以前他个人住院时候,要拧开饭盒,般都会将饭盒夹在两腿之间,再用另只手掰开。打吊针时候,就算想上厕所他也会憋着,等打完,再瘸拐地去洗手间。
这次住院,他也理所当然地没有想要麻烦魏柏言。
只是切不由他愿。
住院第二天,魏柏言便手拉着个拉杆箱,手提着个鼓鼓旅行袋,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魏柏言精神状态比叶邵刚醒来那天要好点,没有那憔悴,眼睛里血色没有,只是胡子没有刮,看上去老好几岁样子。
“你要去哪儿?”
“去花园走几圈。”
魏柏言听罢,去隔壁病房。没过会儿他手里就多把疑似偷来轮椅。他驾轻就熟地展开来,
那个时候叶邵还以为魏柏言公司有事要出差,临走前和自己告声别。
结果魏柏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跟变魔术样,在包里面翻出各种各样能用到、用不上东西:换洗衣服、内衣裤、衣架、充电式暖手袋、安素肠内营养粉……各式各样,应有尽有。他将东西拿出来,边自顾自地将林林总总东西摆好,边摆嫌弃医院地方储存空间小。他甚至尝试去将将袋装几斤重营养品和水果塞进个不过两个曲奇饼干罐大小柜子里,捣鼓来,捣鼓去,最后竟然被他得手。
叶邵以前竟没有发现魏柏言有仓鼠藏物天赋。
摆完东西,魏柏言走到床头。极其霸道地占用床头前用来供氧用插座,几个插座口全被他用来插手机充电器和充电式暖水袋,拥挤不少。他插好暖水袋,塞进叶邵手里,还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并给叶邵。
是支全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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