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
盛危随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打量他,满眼凉薄凶狠:“想知道会怎样待你……”
高大挺拔身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盛危等着林鹿流露出丝恐惧,他就能顺着林鹿脆弱缝隙乘胜追击。
没想到林鹿神情自若,眼脸轻颤,他拿不准盛危是什意思,干脆身子歪,躺在床上摊开手,语调恹恹:“咳咳,身子骨弱受不住,你轻点。”
盛危:“???”
林鹿刚才又梦到前世。
在治疗后期,那时他瘫软在病床上,从细胞甚至到骨头缝都泛着疼痛,每天背后被冷汗浸得透湿,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样。
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来是疗养院按摩师傅,似乎又感受到幻痛,缓慢蜷起身体:“别弄,腿疼。”
嗓音轻柔沙哑,像是带小钩子。
盛危顿,神情晃瞬。
依稀可见线条单薄窄腰,鼻尖沁着细汗,仔细看,身体还在轻微颤抖,像被织罗在猎网里脆弱美丽,不断挣扎猎物。
盛危手背浮起狰狞青筋,阖上眼,他知道林鹿可不是什脆弱美丽猎物。
林鹿比谁都要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在回盛宅路上他就在想怎报复,直到亲眼见到人,前世种种宛如潮水海啸般袭来,股东被分化导致股价跳水,集团分崩离析,昔之间盛家如大厦倾颓,大规模工人失业流离失所,他背负巨额债务,被迫变卖家产身败名裂。
这切都是因为林鹿。
这是把他当成那些交情匪浅大佬?
盛危握紧拳头,咬紧牙关,语调冷像结冰:“别误会,对你没兴趣。”
他和沉迷林鹿那些人不同,他不会被林鹿蛊惑。
他猝然回想起前世林鹿最擅长左右逢源,和商界各大佬都交情匪浅,以为找到原因。
冷笑声,毫不留情把灯开。
林鹿终于醒。
纤长眉头蹙起,他揉揉眼,注意到床前身材挺拔男人,男人肩宽健硕,眉目棱角分明,手臂肌肉线条极具张力,高定西装也遮不住浑身强势凶戾。
林鹿脑海里忽然浮现句话,猛兽披上西装,依旧是猛兽。
林鹿、柏季言他个都不会放过。
盛危猛睁开眼,松开牙关,隐约尝到嘴里咸腥血气,看着床上林鹿,视线落在那截纤细苍白细颈上,还是克制不住心底翻涌戾气。
这细颈子,不废吹灰之力就会折断吧。
盛危指骨微轻抽动,朝林鹿伸过去。
盛危手掌炙热滚烫,林鹿皮肤却苍白冰凉,半梦半醒之间被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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