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抬起臀往旁边挪挪,拉开蓬松被子,拍两下:“床很大,睡两个人完全不影响。”他又托腮:“啊,难不成盛哥害羞?”
盛危冷笑:“害羞?”
林鹿无
盛危似乎察觉到他视线,抬头看到林鹿坐在他床上,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林鹿:“你怎还在这里?回你房间。”
林鹿眨眨眼:“就张床。”
这间套房虽大,但卧室确实就这个。
盛危:“……”
帆船酒店合伙人是余曜,以前他都是让钱特助随便订单人间,这次要带林鹿过来,所以特意打电话给余曜,让他留个套房,没想到余曜误会他们之间关系。
“也不妨告诉你,”盛危气定神闲道:“是。”
林鹿没再接着问,盛危也没有解释意思,拿上毛巾进浴室。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水声,林鹿把剩下蛋白挞扫荡个干净,他动作快速又斯文,就连酥皮碎碎都没有落到处都是。
把剩下垃圾团成团扔到垃圾桶,林鹿去洗个手,然后又去厨房烧壶热水。
这间套房有个开放式厨房,在最上层,半边透明玻璃能览落日时分沙滩,鎏金光洒在海平面上就像细碎金子在流动。
那个蛋白挞,低头瞧瞧,口就吃下去。
奶霜甜腻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盛危喉头堵,只觉得难以下咽,但他完全没有把情绪表现出来。
“没尝出什滋味,”盛危啧声,眉头扬下:“再给个。”
林鹿哽,他只是客气客气,这盒他还不够吃呢。
盛危吃四五个,见林鹿眼皮垂拉下来,鼻尖皱着,副很受委屈模样,他手顿,绷着下颌想想,刚才在走廊林鹿情绪有这难过吗?
套房确实是套房,却是单人。
盛危低骂句,抬手把毛巾扔到脏衣篓里:“刚进门那里有个沙发,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鹿咳嗽声打断,林鹿柔柔弱弱抬起眼睑,齿尖咬住苍白下唇,就那静静看着他。
差点忘这个小狐狸还是个娇弱只能捧在手心玻璃娃娃。
盛危把到嘴话咽下去,深吸几口气:“那去睡沙……”
这侧沙滩是私人沙滩,往远处眺望还能看到,酒店客人三三两两沿着海岸线在散步。
帆船酒店楼设有酒吧,打开玻璃窗就能听见酒吧乐队驻唱沙哑动听歌声,伴随着远处轮船汽笛声非常有意境。
林鹿忍不住裹上外套到沙滩上去,散会步,先前蛋白挞吃有点多,可能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但对于他这种胃囊比较小人来说,就有点撑。
走十多分钟,他才回到套房,盛危正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林鹿欣赏几秒盛危身材,和他天生冷白皮肤不同,盛危肤色健康,身上肌肉锻炼恰到好处,腹部隆起分明线条沿着健壮腰没入浴巾。
为转移盛危注意,林鹿主动寻找话题:“翠绿湾那最后成地皮是你拍下吗?”
盛危抬头看他,戏谑道:“这就要打探消息?”
林鹿脸无辜和他对视:“就是随便问问。”
他首要目是让盛危注意力从蛋白挞上分散,其次才是好奇翠绿湾归属。
他是为蛋白挞,不是为柏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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