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盛危刚进门,就闻到股难以言喻味道,越往里走气味越明显
第二天,林鹿起来将近九点。
蓬松柔软被子压他喘不过气来,睁开眼才发现他把被子全卷走,旁边位置早就空。
房间灯都没有开,只有玻璃窗附近壁灯透出幽蓝光,广袤海底游鱼拖着尾巴从他头顶游过,投下绸缎般游弋光影。
他是有点认床,但这次却难得睡个好觉,也没做那些乌七八糟梦。
林鹿起床到浴室洗漱,早餐没有吃,浑身没什力气。
他找个舒服姿势,正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忽然想起什,又把手从被子伸出来,小心翼翼探过去戳戳盛危手背。
盛危刚酝酿点睡意,又被这戳彻底驱散,他冷声:“林鹿,你有完没……”
林鹿睡意朦胧声音:“关灯。”
盛危:“……”
床头灯恰好就在他这头。
盛危甚至闻到林鹿身上淡淡甜香,肯定是林鹿平时吃甜食太多。
盛危深吸口气,尽量维持冷静:“你在做什?”
“掖被子呀,”林鹿委屈鼻头皱巴巴,低声嘟囔:“们个睡左边,个睡右边,中间空这多容易钻风。”
盛危:“……”
这是他没想到。
辜望他,盛危盯他几秒,紧咬下牙关,下巴抬:“再往旁边躺。”
林鹿又往旁边挪挪。
盛危拉开被角,躺进去。
两个人几乎是个靠边睡在左边,个靠边睡在右边。
盛危睡眠质量向不错,何况昨天他忙晚上工作,躺下来就要闭眼睡过去。
林鹿本想在平台上订份帆船酒店套餐,忽然想起套房里有个开放式厨房。
他上楼看,厨房里锅碗瓢盆应俱全,拉开冰箱,里面堆满食材。
林鹿闲来无事干脆上网搜下食谱,打算做个最简单小米粥。
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二十分钟后,林鹿揭开盖子,股焦糊味从锅里飘出来。
难闻气体灌入肺部,他连忙逃出厨房,弯腰呛咳起来:“咳咳……”
盛危磨磨牙,起身“啪”把灯关,卧室光线骤然暗沉。
林鹿裹紧被子,脸颊在枕头蹭蹭,放任弥漫上来困意倒头睡过去。
盛危躺在床上等待,想看看林鹿还能怎过来闹他。
过十多分钟,他隐约听见林鹿清浅平缓呼吸。
·
林鹿怕他不信,把冰凉柔软手掌贴上盛危脸侧,歪头道:“你看。”
盛危深深怀疑他吃林鹿几个蛋白挞,林鹿故意报复他,至于为什不是为柏季言事报复……可能他潜意识也默认柏季言没有蛋白挞重要。
皮肤接触刹那,盛危眉头控制不住抖,什睡意都没。
林鹿很快掖好被子,重新躺下来,盛危也舒口气,闭上眼。
林鹿很喜欢蓬松柔软被子裹挟着自己感觉。
然而半梦半醒间,他刚感受到睡意,就忽然感觉到轻柔温热吐息扑洒在他颈间,身上被子也被人轻微挪动。
吐息?
盛危眉头抖,睁开眼,看见林鹿趴在他身上,透白小脸和他面对面,见他醒过来似乎还有些错愕,柔软唇微微开合。
空气有瞬寂静凝滞。
在狭小空间里,两人吐息几乎是纠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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