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盛危就停顿下,真是不敢想象这幼稚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
好在林鹿眼皮不断下坠,呼吸也越来越轻,又重新睡过去。
下高架后,车子融入车流,车轮趟过小段减震带,林鹿后来直睡得不是很熟,于是又被颠睁开眼。
他揉着眼皮,坐直身体,看到车窗外熟悉十字路口,耷拉下来眼角瞬间扬起来。
“…小蛋糕。”
他勉强撑开眼皮,茫然对上盛危视线,歪下头,似乎在再辨认眼前人是谁。
盛危:“你再休息会,很快就要到。”
“你…是…”林鹿烧快糊涂,刚才连着做几个冗长混乱梦境,上世种种场景就像走马灯样在他脑海里面打转,睁眼恍如隔世,头脑浑浑噩噩,看到盛危时迷糊没认出来人。
正活动被枕发麻手臂盛危:“……”
他给林鹿做这久靠垫,林鹿居然说不认得他?
盛危看他两眼,干脆用手扶住林鹿头,不让他把脸埋进去。
林鹿睡得昏沉,隐约感觉到盛危手掌托住他脸颊,虽然粗糙但体温很高,对于渴望温暖他来说尤其舒适。
他下意识用脸蛋贴着那只手蹭蹭。
盛危:……
看在林鹿生病份上,他还是打算忍下来。
高烧导致脑子里片浑噩,林鹿眼皮越来越重,又不知不觉歪过脑袋睡过去。
果不其然,过几分钟盛危觉得肩膀沉,他侧过头看过去,只能看到林鹿发梢,就像汲取温暖畏寒动物贴着他手臂。
看在林鹿发烧份上,盛危也就不计较。
“呼…”林鹿分明已经睡着,还能娴熟找到个舒服位置。
盛危睨他眼,注意到他过于拉高领子,口鼻几乎都完全埋在领子里。
盛危也正闭目养神,闻言皱皱眉,睁开眼:“什?”
“这里不
林鹿虽然烧糊涂,但还没忘刚才盛危手贴在他滚烫脸颊上面舒服感觉,于是他半眯着眼,摸到盛危手,重新把它放到脸颊上贴着蹭蹭。
但还没蹭两下,那只手就毫不留情抽回去。
林鹿牙齿咬住苍白唇瓣,脸委屈:“怎回事……”
“不给蹭。”
盛危轻‘呵’声:“人都不认得,还想要舒服?”
掌心触感既烫又软,就像吹弹可破雪团子,盛危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脸都这嫩,但他还记得之前随意碰下林鹿脸,就留下道浅浅红痕。
皮薄玻璃精。
林鹿感觉温热掌心贴在脸侧,热度交换让他非常舒服,他就直把脸紧挨在盛危掌心。
就这至少过将近半个小时,盛危维持着这个别扭动作,手臂从上到下全麻。
不然外面不知道是哪辆货车鸣笛,声音很响亮,林鹿在睡梦中被震下。
不闷吗?
不会觉得呼吸不畅吗?
盛危皱起眉头,忍耐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把林鹿拉高领子翻下来。
这下那张通红脸蛋完全,bao露出来,他翻折领口时候,林鹿吐息喷洒在他指骨上,带着很明显热度,热气腾腾。
林鹿发烧时只有肺部呼出气是热,手脚却是冰凉,所以虽然衣领蒙在嘴唇上会让他呼吸不畅,但依旧想往衣服里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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