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扬给他发很多条消息,约他出来,但林鹿这回虽然嗓子不怎疼,但烧太厉害,浑身都没什力气,过四五天才渐渐能下地。
盛危工作早出晚归,林鹿又天天躺在床上,两个人几乎没怎碰面,林海天忙着尼斯工程也没空联系他,林鹿难得过几天平静日子。
这两天新京市又下场雪,雪停之后恰巧林鹿能下地,许姨有事回老家趟,请两天假,他下午去健身馆锻炼后到盛氏大厦等盛危下班起去餐厅吃饭。
总裁办里人进进
翟医生说:“以后要更加注意,毕竟反反复复挂水退烧也不好,经常生病也反而会把体质弄得越来越弱。”
翟医生心里也在嘀咕,像林先生这样天生体质这弱人确实不多,他也从来没见过,可是看之前医院检查都挺正常,难不成有什别疾病?
他打算后面有空多翻翻国内外研究资料。
翟医生没把自己猜测说出来,只对管家道:“先输液,等退烧,您再来叫次吧。”
“好,辛苦您。”管家点头,把人送出门。
盛危不为所动:“少吃点甜,病好更快。”
眼看着十字路口远远抛在车屁股后面,林鹿也不再惦记蛋糕,他抱着胳膊,把盖在身上衣服裹,扭身又睡过去。
·
刻钟后,卡宴停在别墅前庭。
别墅里,管家站在玄关处等候,见盛危抱着浑身烧滚烫林鹿走进来,林鹿整个人都像烧化样,在盛危手臂里瘫成滩水。
是文西路吗?之前买过几次蛋糕地方。”
林鹿扭过肩膀,微仰着下巴,脸期待。
这暗示不要太明显。
盛危快气笑。
他给林鹿当路靠枕,林鹿睡糊涂不认得他,但还能认得文西路。
他满心还挂念着林鹿,时不时回头看两眼。
许姨端着刚做好晚饭上楼,探头望眼,担忧道:“林先生睡着吗?晚饭还没吃呢。”
盛危带上门:“等他醒再说吧。”
许姨又忧心地看眼,摇头叹息:“唉,林先生这副身子骨真是遭罪啊……”
林鹿这回发烧还是和往常样,打退烧药之后很快就消下去,他睡直很沉,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就出门两天怎成这样呢!”管家急不行,拍脑门:“先去请医生过来。”
很快,盛危刚把林鹿放在床上,翟医生也提着医疗箱匆匆赶到。
盛危回到卧室洗个澡,换身衣服来到隔壁,翟医生正在给林鹿输液,打完针之后,又把柔软被子盖上。
“林先生怎出去趟又病呢?”管家急切道。
“喝酒吹海风,当时外面还下着雪,”盛危系上袖扣:“他是对自己身体点都不上心,就他这身体着凉怎可能不发烧?”
李伯也听到两人对话,咳嗽声:“先生,要路边停车吗?”
盛危冷冷:“油门踩到底。”
林鹿睁大双眼,看着林荫道旁边蛋糕店在车窗外闪而过,或许是因为生病不太好控制脾气,股气恼情绪涌上来,不仅脸气红,就连后颈手背都浮现出淡淡粉红。
盛危看,哂笑声,还蛋糕店呢,他看林鹿就像块粉糖糕。
“是病人…”林鹿哼哼唧唧:“盛哥连病人这点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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