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褀垂着眼,巧妙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就是想试试离开会不会远离这种感情,结果发现失败,所以才回来。”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挺深情。”
众人调侃。
叶褀微红脸,又往盛危方向看,盛危正漫不经心地出牌,似乎压根没在意他说什。
叶褀瘪瘪嘴,但见他和林鹿也没说话,心里这才好受些
不过若是盛危接受叶褀…
林鹿歪下脑袋,托着下巴,半阖眼眸掠过丝薄凉冷意。
“鹿鹿,觉得你没什精神,是不是最近发生什事?”余曜关心他。
“没有…”林鹿笑笑,“就是没睡好。”
最近他心脏偶尔跳得很快,时又变得很慢,这就是并发症表现,随着留给他时间逐渐变少,他难免生出消极情绪,感觉做什都没意思,还不如早点投胎。
叶褀瞥两眼林鹿,见他没有挪窝意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和盛危对面人换位置,坐在他们对面。
余曜在林鹿耳边嘀咕,“叶褀说话,鹿鹿你别往心里去,他是因为对盛哥有意思,所以才对你有那大敌意。”
林鹿当然不怎放在心上,叶褀在他眼里就和小孩闹脾气似,他随口问,“既然喜欢,为什不主动告白?”
“因为不敢吧,”余曜摸着下巴说,“跟盛哥告白还是女生比较多,男生虽然少点,但也不是没有,以前高中有个男孩憋不住告白,盛哥拒绝很彻底,甚至打篮球都不和他起,所以叶褀很怕吧,毕竟在铁直男眼里,或许跟他告白就和异性差不多,自然是要远着点。”
林鹿半眯着眼,瞥眼坐在他旁边盛危。
叶褀如临大敌。
林鹿柔跟水似。
嗓音细细柔柔,副弱不禁风模样,光影透过眼睫垂落,有种让人心动好看。
叶褀本能生出股危机感,不虞地问:“这是们发小聚会,怎不认识你?”
他隐约记得刚才林鹿在和余曜说话,还以为是余曜把人带来。
到时盛危会怎想?
估计会皆大欢喜吧。
有人边打牌边问叶褀:“叶褀,你高中毕业怎忽然到国外留学去?”
叶褀顿顿,出牌手速慢下来,他悄悄往对面盛危方向看眼:“有喜欢人…”
“有喜欢人怎不告白?还跑去国外?”
他也见盛危打篮球,不怪叶褀会动心。
“不过叶褀既然选择回来,应该就是下定决心。”余曜副过来人口吻说:“感情这种事嘛也不好说,万他持之以恒,盛哥就被打动呢?”
林鹿眼皮眨下。
确实,感情这种事真说不准。
就像他和柏季言,当初柏季言不也是追在他屁股后面追四年多,现在想他对柏季言真有爱情吗?倒不如说是被他毅力打动。
林鹿好久没碰到这直白,对自己有敌意人,有点新鲜地打量他两眼,又没什精神地打个哈欠,恹恹地收回视线。
盛危看着他:“带来,你有意见?”
叶褀脸色僵住:“没,没意见……”
盛危往后靠,问旁服务员:“牌呢?”
服务员便拿着三副扑克牌过来,牌玩起来,桌上摆满各种酒品,气氛终于被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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