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该从事什工作,感觉有点危险?”
“这也不清楚,问他他也不说。”
余曜笑吟吟道:“实在不行你让他到你手底下来当个秘书呗,你家大业大,还要他出去搏命吗?”
听他这说,林鹿也想起来,上回在游轮上碰到袁初洲,他手臂上就有瘀青,他去过些俱乐部见得比较多,有那种癖好
盛危审视地扫他眼,林鹿说这话时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
不提林家股份,双木抽成,光是每个月他们两个人合同,他给林鹿都是大笔钱,足够十几个叶家。
叶褀当真,把林鹿当成往盛危身边凑心机小狐狸,更觉得愤愤不平,他咬牙把自己筹码分他小半:“借给你,你过来陪玩。”
他们玩牌规则很简单,两副牌抽掉大小王,分别发给八个人,然后每人能选择去掉自己最小两张牌,接下来每轮从自己剩下来牌里抽出两张,每轮合数最小离场,最后比剩下来唯张牌,最大那个人获胜。
余曜也摩拳擦掌加入进来,他嘴巴闲不住,又开始撩沈修未:“修未,你今天怎没把你那个小对象带来?”
林鹿趁着机会打算把啤酒拿走,没想到盛危手抬,便喝大口,笑着说:“这罐喝过。”
林鹿皱起纤细眉头瞪他。
叶褀看着对面,嘴唇紧紧地抿起来,可能是他想多,他总觉得盛危对林鹿态度有点不样。
除沈修未和余曜,要和盛危更亲近些,盛危对其他人态度都视同仁,但林鹿又是怎回事?
凭什能得到盛危关注?
。
“鹿鹿,你想喝点什?去吧台那里给你拿。”余曜起身。
林鹿眼皮抬抬:“有酒吗?”
过半分钟,余曜拿几听啤酒过来。
林鹿“啪嚓”开罐,刚举起来贴到唇边准备喝,另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啤酒夺过去。
“嗯?”沈修未推推眼镜,抽掉自己手里最小两张牌甩在桌上。
“他是叫…袁…袁初洲对吧?”余曜想想,终于想起名字,“怎不带他起来玩?”
“小袁今天要打工,”沈修未后半句话说半,突然停下来,“而且他最近状态…”
“状态?”
沈修未想到袁初洲事,有点走神,很快输掉下轮,输之后他就把牌往桌上扔,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起来:“…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他身上经常青青紫紫,问他,他告诉是工作时候不小心碰到。”
叶褀撂下手里牌,撑着桌子前倾,打断他们对话:“林鹿,你怎不玩牌?”
林鹿对他说,“不感兴趣。”
“是不感兴趣,还是压根不会?”叶褀笑声,利落地洗牌切牌,看着手法很花哨漂亮,“不会话,教你。”
叶褀把牌发到他手上,又将摞筹码推到他手边。
林鹿是真没什兴致,他随便找个借口:“可是没钱输…”
盛危晃晃啤酒罐:“没收。”
林鹿伸手去抢,“啤酒度数很低,而且就喝两口。”
“半口也不行,平时饭不好好吃,现在倒想着喝酒?”
余曜听着觉得不对劲,莫名发现华点:“…盛哥,你怎知道鹿鹿平时不好好吃饭?”
盛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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