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却说:“你倒也不用妄自菲薄。”
林鹿低着脑袋,看不清楚表情,他下意识将手掌放在毛茸茸头顶揉揉。
能欺负林鹿,只有他。
他叶褀算个什东西。
盛危道:“往后要是这种事,你直接骂回去就行。”
“有什不同?”
林鹿还真认真想想,叶褀为让盛危厌恶他,污蔑他打碎花瓶,而他是为柏季言搞垮盛氏,好像确实没什不同。
林鹿自知心虚,在这个话题上找不到优势,换个话题:“不过你们好歹也是发小场,那多年,说断就断,不觉得惋惜?”
盛危皱眉:“又不熟,有什惋惜?”
林鹿眨眨眼,“可人家都说愿意退回朋友范围,跟你像朋友样相处。”
“林总有什指示?”
林鹿语气平静柔和,就像谈论今天天气很不错样:“盛危有个叫叶褀发小你去查查,他家从高中移民到国外,听他发音他应该是南加州那块儿,既然他父母管不好他,你就来教教他。”
作死都做不成,他总得找个出气筒。
挂电话之后,林鹿也没在书房久留,来到客厅看会儿电视,就到吃晚饭时间。
盛危换身衣服从楼上下来,应该是刚洗过澡,发梢湿漉漉。
他才知道盛危只是担心他不能亲眼见到双木和林氏垮台。
盛危回家之后还没换衣服,他边送着领带边往外走:“绝处逢生机会也不是没有,切都要到尘埃落定才能算数。”
林鹿:“……”
他怎琢磨着盛危话里有话?
难道是知道他身体情况?
“…嗯。”林鹿咬咬下唇,故作委屈说:“那不也是惦记着他和你认识那长时间,以为他对你很重要,所以不忍心对他说重话嘛。”
他自动把刚才嘱咐姜学文去搞叶家事给忘。
盛危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真是假,捏把他软
“朋友定义是相互,他说当朋友就当朋友哪有那好事?”
盛危目光抬起,盯着他脸:“刚才他污蔑你,你怎不辩解?你就这任他欺负你?”
林鹿怎好说,他当时就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给盛危个借口,授之个把柄让盛危弄死自己最好呢?
他微垂眼眸,唇线抿抿:“以为不会听,以为你会听信他说话…”
这话半真半假,毕竟盛危对他有那大成见,所以他以为盛危只会想着抓到他错处,而不会去探究真假。
管家帮着许姨将碗碟摆到桌上,他还沉浸在叶褀事情里,脸惋惜地摇头:“没想到小褀会做出这种事,以前是个很不错孩子,现在怎成这个样子……诶。”
林鹿托腮道:“可能是被爱情遮住双眼,不是有句话说,爱情会让人盲目吗?”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睨眼盛危。
盛危倒也毫不相让,眉梢挑,反将军:“这说,你和柏季言也是如此?”
林鹿哽:“这样吗?”
林鹿装傻:“你怎忽然说这种话?是生意上有什不顺心吗?”
盛危就静静看他装傻:“…你心知肚明。”
说完这句话,他就从书房走出去。
林鹿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
他观赏会儿窗外风景,在通讯录翻出姜学文联系方式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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