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只得说:“不敢,皇上永远是圣明。”
“皇上永远是圣明?口是心非,你就从没认为皇上圣明过!当初是欣妃矫旨,也不过是想把蔡光祖押回京御审,如果皇上真那圣明,你怕什?你早就认定皇上不圣明,会徇私枉法,袒护小舅子,你怕蔡光祖旦得势,会报复周济和你那班兄弟,所以才挺身而出,抗旨杀人。对不对?”
程郁说:“抗旨杀人,愿为他抵命!”
皇上说:“皇上很圣明,查明蔡光祖死有余辜,不用你抵命。但你使朕痛失爱妃,所以拿你来抵数。”
程郁说:“欣妃又没死,你后宫之事与有什相干?”
也就早晚照个面,不知所踪。还有两个小清子、小洛子也差不多,见程郁不使唤他们,正好不做事。畅春园很多事都是让个最小太监余成做。这个余成年纪小,品级低,还呆头呆脑,笨手笨脚。每天有干不完活,还得被那三个太监打骂,分明是在欺负他。程郁看在眼里,却从未说过什。自己已是行尸走肉,找不到当年半分侠情。
卫英偶尔也会来看程郁,说些朝中事情,总是抱怨,周济又来信说程郁事,不知如何给周济回信。姚雷经常来请安,他是奉旨来给程郁解闷。除说些不可笑笑话,姚雷也说些宫中事,如太后和皇后十分不和。今天太后就说皇后宫中陈设过于华丽,超过慈宁宫,皇后有什好东西只顾自己享用,没有孝心。皇帝为此很心烦。
程郁对什事都不感兴趣,但他直理数周到,别人说,他就听;别人不说,他也不问。
日午后,程郁正在练字,皇上悄悄走进来。程郁忙见礼,皇上把他拉起来问:“你这里怎这安静,连个侍候人也不见?”
程郁不说话。
皇上说:“你若不杀蔡光祖,欣妃矫旨事,朕还能为她掩盖二,是你把事情闹大,皇后早就与她不和,借机严惩她,降她为贵人,朕也无话可说。朕总得后宫个交待吧,所以不能再宠幸她,不然,以后新人有样学样,都来矫旨,可要天下大乱。对朕来讲,她就是死。”
程郁冷笑着说:“那依皇上逻辑,谁害皇上宠妃,就要自己取而代之,这前朝后宫,想得宠人定不少,皇上宠妃怕是都难以长久。”
皇上笑,说:“要想侍驾,总得有些资本,你与他们不同就是,你有这资本,人身材好,你菊花……”
程历听不下去,扯掉裤子,就势趴在书案上,既然在劫难逃,何必去听那种恶心话呢。
皇上果然不说,立即扑上去,欣然就位,既然说什程郁都不爱听,还不如省点力量干这个更爽。这次他们也算是配合默契。
皇上又说:“你今天穿这件衣服很好看,显得你身长玉立。”
程郁不说话。心中却想皇上真在意他穿什衣服吗。说不定这件好看衣服会儿就会被扯烂。
皇上看看他字,又说:“字不错,字如其人,这般瘦硬。”
程郁依旧没说什。
皇上有些不悦,说:“脉脉无言几度春,你以为你是桃花夫人呀。程郁,你住在这里委屈?朕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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