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时无语,他早就不当大侠,从来没想过还有这多小姑娘正等着他拯救。
丽妃见他不说话,就又说:“大人正当盛宠,本不必趟这个浑水,帮姐姐忙。但自古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香。大人现在人在后宫,如果可以相互间扶持把,他日若大人失势,们姐妹也当鼎力相助,纵然不能保全大人性命,也会尽力照顾老夫人和八小姐生活无忧。”
程郁听丽妃开始和他谈条件,就解释说:“臣不是那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和妃就插进来说:“程大人刚才就说,他是想帮忙,只是觉得个大男人对群女孩子评头论足,样子不好看而已。”
姚雷突然说:“几位娘娘容老奴插句嘴,程大人不满,不过是个形式而已,老奴有小计,请两位娘娘出面,主持今年选秀,请程大人在内务府领个总管差事,协办此事。到时丽妃娘娘将要生产,和妃娘娘又多病,程大人当然要多管些,当然也不敢劳动大人过多精神,事事让大人亲力亲为,老奴自当把该做都做好,让两位娘娘满意。只是这结果如不合太后或皇帝意思,还请程大人帮着鼎力承担。”
静是兵部尚书女儿,就算大人不出面,皇上也会找个理由不让福王娶卢姑娘。就算这次大人拼命救驾,皇上也没给你个有实权官职,大人如此对皇帝忠心耿耿值得吗?还不如此时趁着有些能力,为已为人做些事,将来也好有个退路。”
程郁见和妃如此激动,居然讲出许多大逆不道实话来,很是吃惊,半天才说:“娘娘所言极是,臣不是不想为娘娘效力,但毕竟是个大男人,你让怎对着群小姑娘评头论足,挑肥拣瘦?臣实在是做不来。”
和妃说:“自古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人只要心中想着你是在帮她们,问心无愧就行。”
程郁只得说:“此事重大,且容臣思之。”说完转身又走,却见朱桥尽头,姚雷搀扶着丽妃缓缓走来,只好苦笑着站住。
丽妃走过来,与和妃交换下眼神,就全明白。
程郁这回全听明白,她们并不是要他真做什事,其实所有事都安排计划好,只不过是要他背个骂名,担下所有责任,便坦然笑说:“好,就这办吧。”说完转身真走。
二妃没想到他这痛快就答应,原来准备追加利益和诱惑都没用上,丽妃觉得有几分歉然,就说:“他答应还真快,也不多想想,这样好吗,咱们不是把他推到火坑里吧,”
和妃却冷冷说:“他本来就在火坑里呢,可不是咱们推
程郁见礼,丽妃说:“程大人不必多礼,程大人是本宫救命恩人,本宫曾多次想探望大人,但皇上不许人打扰,大人伤可好多?”
程郁自然说好。
丽妃又说:“和妃姐姐爱妹心切,言辞间可能冲撞大人,大人海涵,以前见大人与碧莲小姐感情是极好,想来能理解手足情深。”
程郁连说不敢。
丽妃又说:“太后意思和妃姐姐定与大人说,是想多选淑女进宫。这自然是好,但在这后宫之中,皇上能中意几人,大多还不是空房寂寞,孤独至死。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大人慈悲侠义,自然愿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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