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万分惊恐,却说不出来,也不能动。
程郁依旧不紧不慢说:“也让王爷死个明白,皇上早就猜出垂拱殿之事,是太后与王爷主谋。甚至更早之前,皇帝就对王爷结党营私、网络天下能人异士就十分不满,对蔡兴祖为谁敛财也心知肚明,皇帝早有除去王爷之心。只是这来王风爷做事小心,皇帝那里没有过硬证据,二来就算有证据,想杀王爷,太后也定拼死阻挠,皇上可不想背个杀死亲弟弟、逼死太后千古骂名。所以皇帝就用给王爷下个圈套。王爷也不想想,程郁并非什天姿国色,就算这身子有几分诱人之处,也不值得让皇帝终日赞不绝口、痴迷若此吧,那就是故意做给王爷看,说给王爷听。皇帝早已算定,王爷不仅仅觊觎他江山,还会觊觎他钟爱美人,所以他就挑个敢杀人、会杀人来宠。王爷死在床上,世人只会笑王爷行为荒涎不经,与皇上无关。王爷白白花银子网罗天下能人异士,竞无人看破此局,你们兄弟斗法,皇帝还是计高筹。”
福王全明白,眼中流露出乞怜神色,程郁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王爷用计把掳来,想先*后杀,所以无论怎对王爷,都不应该说过分吧。好,言尽于此,王爷,您上路吧。”说完双手用力,只听咔嚓声响,福王喉骨就被捏碎。福王连哼都没哼出声,就翻白眼死。
程郁确认他死透,才从容地穿衣下地,又从福王手上脱下个红宝石戒指,做个凭证。屋中红烛未息,灯花闪动,程郁猛抬头,见墙上副仕女图有些古怪,他江湖阅历丰富,便猜出此处应有暗格,走过去仔细寻找,果然找到机关,打开暗格,暗格内有个描金匣子,打开看,是厚厚叠银票,也有千两,也有二千两,算来足有几十万两。人都杀,这也不用客气,拿来放入怀中,程郁自嘲想:想不到现在程郁,杀个人比万全收费还高。打开窗子,跳上屋顶,逃离此处。
程郁逃出那院子,见无人发现,才放下心来,此时只见天上银河灿烂,四周却片黑寂。西北方星火点点,应是京城方向,程郁往回走。夜风冰凉,但程郁心中更凉。
方才与福王说皇帝下套那些话,是程郁喝那碗茶后才明白,程郁当然不相信福王买假药之类鬼话,那红衣小婢个眼神,让他明白切。福王在皇宫中安插有内线,皇上当然也会早在福王身边安排好自己人。但这招实在太险,如果福王没有见色起意,如果福王将他绑起来强*,如果当值不是那个红衣小婢,那程郁都难逃死。程郁明白皇帝心中算盘,此计成功,皇帝可以不着痕迹除去心腹大患;不成功,也不过失去个床伴而已,皇帝还会少床伴吗。以皇帝上老谋深算,程郁相信,自己定不是皇帝对付福王唯颗棋子,但这确是能出奇制胜招。
程郁也没想过皇帝会为他付出什真情,但他们毕竟同床共枕近两年,皇帝就这对他物尽其用,他能不寒心吗。
程郁到达城门时,城门已经关,他也不想再爬城墙,就拿出腰牌,叫开城门,端起汇泽侯驾子,大摇大摆进城,大摇大摆回家。
程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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