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福王知道还不勃然大怒?”
“王爷再不会为这些尘世俗事动怒,刚才把他给掐死。”
周济有点急,说:“就算福王是个祸国殃民坏人,但你也不能就这直接把他给掐死呀。”
程郁无奈说:“你以为想呀,当时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接着程郁把事情经过详细讲给周济听。
到府中,见母亲早已回来,就放心。碧莲夫妻和展颜、马谦都在,都问他出什事,程郁只说是江湖恩怨,就不想再说。大家也不好迫他说。展颜就说老夫人情况:“黄昏时候,有个小孩送来封信,说老夫人在城南五里堡户姓李人家,等赶去,果然真在。那个农家也不明所以,只说下午来辆马车,个四十多岁妇人进来,进来就打赏大锭银子,说程家老夫人出游累,想借个地方歇歇脚。然后扶老夫人睡在坑上。叫农妇去煮茶,那家妇人只顾在灶前忙碌,转眼,马车和仆妇都没影,只有位老夫人昏睡在床上,直到们赶去,那家人还没明白是怎回事呢。”
马谦接着说:“给老夫人把过脉,没什事,老夫人是先让人点睡穴,又喂此迷药,所幸药性极轻,喝几口浓茶就没事。”
有惊无险,大家都放心。程郁送走好友,又安慰母亲几句,才回到房里,推开窗户,看着满天星斗,耳听得三更鼓响,喃喃自语说:“此时去做客,也太晚些,但若不去,只怕再没机会。”然后悄悄从窗中跳出去。
周济本来就有秉烛夜读习惯,今天他更是睡不觉,此时还在书房内看书,程郁推门进来,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杯茶,慢慢喝着,此情此景,宛如往日重现,当初在宣洲时,周济晚上看案宗,程郁探案回来,就是这样坐在他对面,他们围炉取暖,边喝茶边讨论案情,商谈对策,有时能谈到天明。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过好久,周济都不想说话,就这样坐多久也没关系。可程郁却开口,说却是和他们现在亳无关联事:“蒲仁宣洲大堤修怎样?”
周济闻言略感诧异,但还是如实回答说:“不怎样,户部银子总下不来,民间募集那点又是杯水车薪,他现在急得是焦头烂额,如果今冬不能修好,明年要再发水就惨。”
周济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原来皇帝直这阴险在算计你。”
程郁此时已经平静,淡漠说:“算,反正福王也不是什好人,杀就杀。”
周济冷笑着说:“皇帝到底是不解你,也不肯信任你。不知你锄,bao安良,肯视死如归。不然,早就应该把这计划告诉你,你也好有所准备。”
程郁淡淡说:“此计虽好,但太险些,而且最终是个死局,天下真正死士能有几人。”
周济点头,说:“这样看来,他不仅让你当杀手,还准备
程郁从怀中拿出叠银票递过去,说:“帮他募集点。你找个人给他送去吧。”
周济看眼,惊讶问:“你从哪里搞到这多银子?”
“福王。这也可以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福王?他为什给你这多钱?”
“拿钱时候他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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