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珏苦着脸说:“但和她无仇无恨,总共们才见过十几面,说过话屈指可数,她为什要害?”
程郁说:“有无仇怨可以再查,但以你描述,这个女子应该是年轻貌美、有见识有心计人,这样个女子,自然不甘心以红颜侍白骨,看她用是金蝉脱壳之计。”
展颜略思索,就说:“你意思懂,锦娘是姜老爷宠妾,举动在姜家都倍受瞩目,想逃
展颜看看程郁,说:“信你,小七你觉得呢?”
程郁缓缓说:“是有些蹊跷。强*案咱们也办过些,般都是罪犯先制住受害人,像你这样,自己脱得精光,却把受害人放跑笨*贼,今天还是头次见。”
展颜说:“还有,般熟人做案,都要蒙面,未进去之前,先找好退路。你这种情况,真不像是强*,像和*。”
程珏听完,感动眼泪都流出来,说:“青天大老爷呀,总算有人相信是冤枉。”
展颜就问他:“你可知是何人想陷害你?”
弟弟呀。”
程郁冷笑着说:“是吗?坐牢时,你可没把当兄弟吧。”
“七弟呀,知道你还为逐你出家谱事生气,可那些事都是爹娘他们干,跟点关系也没有,早就想来看你,可他们不让,这回也是偷跑出来。”
程郁依旧黑着脸说:“你现在看过,可以回去。管家,取百两银子来给程四爷做盘缠,你走吧。”
展颜刚才和程珏聊得很高兴,他这人四海之内皆朋友,就喜欢热闹,所以有点看不下去,就帮着程珏说话,劝解说:“小七,四哥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又何必这绝情呢。再怎说你们也是亲兄弟。先让他在京中玩两天再说吧。”
程珏苦着脸说:“没得罪过谁呀,说实话,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为什。”
展颜转过头看着程郁说:“会不会是冲着你来,报复在四爷身在。”
程珏立即大叫:“怎就没想到呢,你杀过人呀,人家恨你,你是侯爷动不,才找,定是这样。”
程郁却说:“那时还没当上侯爷呢。姜成为官数十年,广有人脉,整治你这个无官无职无名小卒,易如反掌,何必搭上自己宠妾呢?退步说,若真是他下套,他决不会为区区几两银子就罢手,就算当时不要你小命,也会让你发配充军。”
马谦说:“不错,看更像那女子布局。”
程珏也委屈说:“七弟,人都说丞相肚里能撑船,你现在官做大,肚量也该大吧,别让人说你人阔,脸就变,连自己亲哥哥也容不下。”
程郁说:“别人说什,不管,只会查案,不会做官。你现在看当侯爷,说不定那天得罪皇帝就会被杀头,你现在不走,后悔就来不及。快走吧。”说着就令管家强行送客。
程珏不肯就这样走,突然想起什,就大喊:“有冤,你帮申冤就走。”
马谦对他们兄弟之间冲突本无兴趣,但听说有冤案就两眼发光,叫住程珏,定要听听他冤情再说。
程珏心想留下,就顾不得羞臊,把在姜家与锦娘事全都说,说完后又垂头丧气说:“你们定都不相信吧,可事情真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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