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又苦笑,这重要事现在才想起来,净为些无关紧要事吵闹,又想他家中真是能人辈出,还有随身带毒药。就问宋氏:“你随身带毒药做什?”
宋氏呐呐小声说些什,谁也没听清,胡氏就说:“替她说,老爷本不许她上京,是她私自追来,还拿毒药威胁老爷,说如果不让她来,她也没脸回去,就吃毒药死在路上。”又转身对宋氏说:“你还骂□□,看没有比你更贱。”
宋氏立即还嘴说:“追过来是找老公,有什贱,不似你上赶着做人小老婆,你才贱。”
程郁沉着脸说:“且不要说远,大娘,你带毒药现在何处?”
宋氏气焰顿时没,又小声说:“给丢。”
程郁还没说话,心里不明所以。就看见大夫人宋氏带着她儿媳也闯进来,人未到,声先到:“□□,你少要含血喷人!”
胡氏不甘示弱,嚷道:“含血喷人!你为什早不把咱们那天争吵内容告诉侯爷,让侯爷给咱们评评理。”
宋氏说:“□□,”
和郁拍桌子,说:“都别吵,个个说。”指胡氏,说:“你先说吧。”
胡氏得意看宋氏眼,说:“侯爷,你是不知道,大少奶奶知道侯爷不能娶妻之后,就起私心,撺得着老爷要把她儿子程理过继给侯爷,将来有天好继承爵位。尽酢跆理是长子长孙,按理是不能过继,侯爷还年轻,能不能生还不是定数,就算真不能生,过些年后,等侄儿们多,再挑个好给侯爷过继。侯爷呀,这说不在理上吗?可大姐听就急,就有什好事就往前钻,分明想等程珏生子后再过继,她光说这个也就算,她还说程珏不是老爷骨血!侯爷呀,自从来到这个家,成年是忙里忙外,为这个家操碎心,何曾有过点点外心,可从没做过对不起老爷事呀,你们凭什这冤枉。”说着又哭起来。
程郁问:“你什时间、在什地方丢?”
宋氏说:“丢就是丢,那里记得这许多。”
程郁说:“大娘你不要耍赖,你有做案动机,有做案时间,还有毒药,你现在咬紧牙关不说,要公堂之上,大
宋氏却说:“你少在这里狐媚着装可怜,侯爷又不是老爷,不吃你那套。小七呀,论理们才来几天,是不该这快定过继事,可是小七,你要知道,你能封侯,全靠咱们祖宗保佑,若传位于外人,祖宗也不容呀。侯爷你说,程珏长得有什地方像老爷,分明是个野种!还痴心妄想着继承爵位,老天是有眼,不会让你们得逞。”
胡氏气极,也大骂道:“你儿子才是野种呢,程珑什地方像老爷!”
两个妇人又对骂起来,程郁真是无语,他现在境遇有多惨,不得不常常张开双腿让人操,这也算祖宗保佑?他千方百计难以脱身,想不到家中居然为继承人事打起来,眼见她们闹得不像样子,气愤又拍桌子,吼道:“都给住嘴!”
妇人们吓得不敢出声,紧张看着程郁,程郁说:“不管谁是野种,陈年旧账不用跟算,咱们只说下毒事。”
胡氏突然想起来,说:“有证据,大姐随身带着包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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