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刚要再问,突然听见女人大哭之声,跟着前院就有人大叫:“不好,大夫人她服毒。”
程郁等人连忙跑过去,只见宋氏仅着内衣,七窍出血,倒在卧室之内地上,已气绝身亡。旁边还有个打碎茶杯。
程郁问宋氏丫鬟怎回事,那个丫鬟抖着说:“不关事,夫人要去拿出门穿衣服,才打开柜子去找,就听见夫人摔倒声音,夫人就这样。”
胡氏在旁边说:“定是那毒妇怕见官,畏罪z.sha。”
马谦说:“不像,z.sha也应该先穿好衣服呀,又有人投毒,刚才谁在这里?”
人们可不会容情。”
胡氏听就来精神,说:“侯爷不用跟她费话,只管把她带到堂上用刑,不怕她不招。”
正巧就在这时,家人来报,李大人请两位夫人和少奶奶去大理寺公堂上回话。
直在旁边默默无声大少奶奶李氏突然小声对宋氏说:“娘,事已至此,不如您就全招吧,也省得家子都去公堂上出乖露丑。”
宋氏听大怒,说:“招什?又不是下毒,是你说粟子糕是娘娘赏,出事也无人敢查,是你下毒害老四,好意为你打掩护,你居然敢冤枉,让为你顶罪。”
丫鬟说:“适才间们都跟着夫人们在客厅,这里没人,不知谁来过。”
程郁没说话,只让下人又报官。
大少奶奶李氏说:“当时不过说几句气话,知书达礼,怎会真杀人。”
胡氏听,就气愤说:“好呀,原来你们婆媳早就商量着要害儿性命,什也别说,跟到大堂上,找大人评理,王法条条,定会严惩你们这两个毒妇。”
宋氏心中有点怕,但还嘴硬,说:“走就走,不是下毒,谁能把怎样,菩萨保佑,快抓到真凶,大家干净。”
三位夫人下去更衣,程郁突然想到件事,就叫住胡氏夫人,说:“二娘,问你件事,从杨府回来那天晚上,进宝溜到前院去偷听大夫人和少奶奶说话,你可知道此事。”
胡氏犹豫下说:“事到如今,也不敢再瞒着侯爷,那日那两个女人路上就在车里嘀嘀咕咕,神色不对,就怕她们冒什坏水,伤害们母子,才让进宝去偷听。可进宝回来说,她们只是在说新衣服花样子,所以才没在意,终究让她们给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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