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毒死!”康熙皇帝干笑几声,将他把拉起,说道:“你很好,你很机伶,你可知道联今晚深夜召见你意思吗?”
阎中天通体流汗,心想,“皇上今晚将秘密特别泄漏给他知道,这里面可含有深意,这是个大好时机,弄得好,功名利禄什都有;弄不好,也许就像吴梅村样,不明不白屈死。”他横心大着胆回道:“奴婢只知道效忠皇上人,皇上吩咐,奴婢万死不辞。”康熙杀气满面,说道:“这还用得着朕吩咐吗?”
这时隔邻老和尚又是阵大声咳嗽,敲着墙壁问道:“玄烨(康熙名字),你在和谁说话?这晚,为什还不睡?”康熙柔声答道:“父皇不舒服吗?臣儿就过来看你。”老和尚大声道:“你很孝顺,你不必惦记,你快睡吧!”康熙不答,把拉着阎中天,说道:“和你去看看他,你得好好服侍他。”
老和尚见康熙同阎中天进来,颇感讶异。康熙虽然几次来过五台山谒见,有时也会带心腹卫士在旁,可是从来未在人前认过自己是父皇,今晚他行为,可有点奇怪。
阎中天面色灰白,两手微微颤抖,老和尚看他眼,康熙道:“父皇,他是你老卫士,臣儿特别带他来服侍你。”老和尚阵咳嗽,侧转身躯问道:“你叫什名字?”阎中天道:“奴婢叫阎中天,服侍过陛下三年。”老和尚依稀记得,微笑道:“很好,很好!你扶起来坐坐吧!”
阎中天慢慢走过去,两手在老和尚胁下架,老和尚抬起头来,见他满眼红丝,满面杀气,大吃惊,喝道:“你干什?”顺治到底是做过皇帝,虽然做和尚,余威犹在,阎中天给他喝,两手猛然松,全身似患发冷病般,抖个不止,老和尚失倚靠,跤跌落床下。康熙急颤声厉叱道:“你,你,你还不好好、服侍父皇?”阎中天定定神,弯腰将老和尚挟起,闭住眼睛,用力挟,只听得老和尚惨叫声:“玄烨,你好!”清代开国君主,竟然不死在仇人剑下而死在儿子手上。
阎中天站起身来,只觉肌肉阵阵痉挛,他看康熙皇帝,只见康熙也似大病初愈样,面如死灰。良久良久,康熙吁口气道:“你做得很好,你随朕来吧。”
阎中天随康熙回到邻室,康熙随手拿起个白玉雕成酒壶,倒杯淡绿酒,递过去说道:“你先喝杯酒压压惊。”阎中天猛记起吴梅村,冷汗直流,迟迟疑疑,不敢骤接。康熙笑笑道:“大事已,咱们君臣都该干杯。”说罢将杯中酒饮而尽,将杯翻转来照,随即又倒杯,笑道:“自此你乃是朕最心腹之人,明天起你就做禁卫军首领吧,外加太子少保衔,你好好干吧!”阎中天这喜非同小可,马上精神大振,爬在地上叩几个头,起身接过酒杯,也是饮而尽。
暗室之中,君臣俩相视而笑。正在此时,忽然窗外也有声冷笑传进来,康熙面色大变,阎中天跃而出,只见瓦背上条灰色人影,在琉璃瓦上疾掠轻驰,捷如飞鸟。阎中天在大内卫士之中,功夫最好,功力不在楚昭南之下,掖衣襟,也像燕子掠波样,掠上琉璃瓦面。那人脚步突然放慢,似有意笑他,阎中天抓臂直上,伸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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