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脚色。”凌未风笑笑,转过头来说道:“看你面不伸手算。”说罢,上前和那少年搭话。
凌未风尚未开声,那少年已到跟前,右手抬,将柄飞锥举起,那锥头还嵌着枝箭状东西,少年把拔出,递将过去,说道:“这是你暗器!”接着哈哈笑道:“你别忙告诉你名字,让猜猜,凭着你这枝暗器,猜你是天山神芒!”
凌未风见他口道破暗器来历,也吃惊,心中想道:“你人年纪轻轻,见闻倒是广博!”他转请问少年名字,那少年笑道:“远远似有军马走动,待见他们,咱俩再细谈如何?”
凌未风见他说话很是豪爽,但又似有许多忌讳。凌未风是老江湖,便不再问,正说话间,幽谷已冲出彪人马,为首执着杆大旗,写着“平西王府”几个大字,马上骑兵,都戴着面罩,想是途中遇到浓雾,戴来避瘴。
金崖见这彪人马,心中大喜,忙招呼与他同来人,抢着迎上,大声叫道:“平南王使者拜见平西王!”马上军官望望,微微点点头,随便吩咐两员裨将去接金崖,他自己并不停留,纵马绕湖滨奔跑,游目四顾。猛然间,他嗖下马,向那少年书生,深深礼,恭恭敬敬说道:“平西王知道你将今日到来,特命卑将三百里外恭迎!”骑兵队中,立刻鼓乐齐鸣,表示敬意,此言出,凌未风也不由得大吃惊。
那少年书生意态悠闲,微笑道:“何必这样多礼!”这时早有两个牙将牵着匹白马过来,垂手说道:“请李公子上马。”少年书生望望凌未风和刘郁芳,举手说道:“麻烦你们再借两骑,他们是朋友。”他和马上军官说话,眼睛却直望着凌未风,眼光中显露出期待和信任。
凌未风对刘郁芳使个眼色,慨然道:“好”,上坐骑,牙将替他们整好僵绳,递过马鞭,临行还敬个军礼。金崖他们也讨来两匹马,但所受礼遇,却远不如凌未风他们。金崖又是尴尬,又是纳罕,心想:“是平南王使者,平南王与吴三桂乃是同等藩王,他又有求于们,怎看情形这彪人马,却不似来接,而似是专程来接这个少年书生。难道这个少年书生身份比还高?”他心中十分不快,路默不作声。
快马奔弛,军行迅速,日暮之后,已赶到昆明,军官带他们到平西王府安歇,王府倚山建筑,只见层楼重叠,回廊曲折,端是气象万千。玉府总管将少年书生和凌未风安置在处,刘郁芳则另有王府女官服侍,金崖却被安置在另所在。
那书生深入王府,似乎毫不在意,吃饱沐浴之后,倒头便睡。凌未风虽然是老江湖,也兀是猜不出他身份。
第二天和第三天,王府中人与吴三挂手下大将都陪着他们游玩,像捧凤凰似,围拥着少年书生,登碧鸡山,上大观楼,赏昆明湖,游黑龙潭,遍览昆明名胜,真是待如上宾。那少年路游览,路口讲指划,谈论兵法,每到处,就依着地形,纵谈攻守策略,听得那些将官连连点头。凌未风心想,这少年虽是异人,可是却未免过于炫露,他却不知这少年是另有心意,他深入险地,故意指掌谈兵,乃是敲山震虎计策。他本来就要吓吓吴三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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