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手合什,又是遥遥挥掌,向凌未风右边席上扫去,掌风飒然,虽是隔席,也自觉到。
凌未风凝坐不动,但见右边席上红烛,给掌风迫得摇晃不定,他微侧身,也运掌遥向右边席上打去,那烛焰正倒向凌未风这边,给两面掌风夹,登时又直立起来。凌未风对保柱微微笑道:“华举夜宴,红烛高烧,若令烛灭寡欢,何异焚琴煮鹤?”保柱所选两对男女,原是擅打劈空掌高手,以献舞为名,故意炫技。现在暗中较量,乃是合四人掌力,才堪堪敌得住凌未风,他深觉颜面无光,给凌未风说,趁势哈哈笑道:“壮士所言,甚合吾意,叫他们停吧。”把手挥,两对男女,停歌辍舞,悄悄地溜下堂去。
保柱连出难题,暗中较量,都难少年书生和凌未风不倒,怫然不悦。同席位军官,见状昂然起立,对保柱说道:“今宵盛会,不可无欢,卑职愿筵前舞剑,以娱贵宾,久闻李公子剑术精绝,愿作抛砖引玉之请。”少年书生微微笑,并不答腔。保柱说道:“你先舞吧,若稍有可观,何愁李公子不肯赐教!”保柱明知以少年书生身份,不肯和自己帐下个军官舞剑,因此故意唱和,拿话挤迫少年书生出手。
这军官名叫范铮,和楚昭南张天蒙并称王府三杰,剑术深得南派摩云剑真传,这时大步走出,双手向少年书生拱,道声“恕罪”,佩剑铮然出鞘,右手挽剑,打个圆圈,左手捻着剑诀,运剑如风,越舞越疾,时而凌空高蹈,时而贴地平铺,剑气森森,冷光耀目,越舞越近。保柱得意洋洋,对少年书生说道:“李公子,这人剑术还可看吗?”
少年书生淡淡笑,未及答话,凌未风已蓦然起立,截住道:“人独舞,何如两人对舞!”他将错就错,就以李公子跟随自居,不待保柱点头,便径自大步走出。
凌未风这走出,范铮顿时将剑势收,圆睁双眼,盯着凌未风,按剑说道:“请!”凌未风声不响,将游龙剑嗖地拔出,只见泓秋水,闪闪光华。范铮与楚昭南曾在王府日夕相处,见便认出这是楚昭南佩剑,面色大变,喝道:“你这口剑从哪里得来?”凌未风将剑抛接,似漫不经意地说道:“有个姓楚家伙,自夸剑术天下无敌,和他比试,原来竟是个银样蜡枪头,不过他这口剑倒是好家伙,不客气,就把它拿,看在这口剑面上,要他东西,就饶他性命,你看,这口剑还好?”说罢又将剑抛抛,好像孩子玩弄心爱玩具样。
范铮听做声不得。他自知剑术不及楚昭南精妙,楚昭南剑尚且给人夺,他如何能行?这时正是进退两难,久久说不出话,凌未风又是微微笑,将剑插回鞘中,说道:“这口剑是宝剑,靠兵器取胜,壮夫不为,就双掌接阁下几招吧!”说着双手拱,连声道请!
范铮给凌未风逼得下不台,心想即是楚昭南也绝不敢以肉掌来对利剑,这人纵比楚昭南还强,在摩云剑法下也须讨不好去,心中定,剑花挽,说道:“你要用双掌来较量俺剑法,足见高明。只是利剑无情,若是死伤,你们是客,这却如何使得?”他边说边看着保柱和少年书生。
凌未风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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