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之后,曾说道:“论剑法,你就是没有宝剑,在江湖上也算是顶儿尖儿,能敌得住你五禽剑法,屈指数,也只是有限几人;得宝剑,如虎添翼,当然是更厉害,除傅老前辈无极剑法和天山剑法之外,大概谁都不能打败你。只是还要提防个人,他就是师兄楚昭南,他剑法不亚于,功力则似乎还稍差点,你若是碰到他,不要和他对攻,利用宝剑之长,竭力防守,在他攻得极急之时,就以五禽剑法中冲刺三十六式,忽然反击出去,他非撤剑防守不可。以他功力,你若防御绵密,他就夺不你宝剑。这样总可以打个平手。”桂仲明虽没见过楚昭南,但今晚看敌人出于,和凌未风剑法样,不是楚昭南还是谁?于是他小心翼翼,依着凌未凤所教,果然楚昭南拿他毫无办法。有时楚昭南急于进攻,偶有空隙,还几乎给他辛辣反击挫折下来。
楚昭南不由得倒抽口凉气,心道:“哪来这个少年?在江湖道上,可从没有听人说过!”要知自楚昭南下山以来,除曾败给他师兄杨云骆和师弟凌未风之外,可说从无敌手。即算无极剑名宿傅青主,也不过和他打成平手,想不到如今竟然奈何不个无名少年,他骄狂之气,不由得收敛下来,剑法变,忙改用阴柔招数,想乘桂仲明经验不足弱点,乘隙夺剑。
两人辗转攻拒,斗百多招,相府卫士家丁已蜂拥而到,冒浣莲看得大为着急,看他们两人斗剑,桂仲明虽抵挡得住,却还是略处下风,这些人来,他怎能逃脱?
冒浣莲咬着牙根,正打算那些人围攻话,就乱洒夺命神砂。忽然天凤楼悬出百余盏彩灯,五色灯光之下,有少年公子,手摇纨扇,儒冠素服,飘飘若仙,在第三层楼头,斜倚栏杆,纨扇指,朗声道:“公主就在此楼,谁人这样放肆?惊动莲驾,该当何罪?”卫士家丁抬头看,见是纳兰公子,吓得垂下手来,不敢乱动,楚昭南连发泼风三招,把桂仲明迫退几步,身形晃,掠到大风楼前,抱剑当胸,行礼说道:“卑职禁卫军统领楚昭南,参见公子,事缘今晚有女飞贼闯入相府,卑职前来擒拿,未暇禀明。现她还有两个同党在此,乞公子令家丁协助,将他们擒下!”纳兰容若道:“谁是她同党?”楚昭南回身指桂仲明,再斜窜几步,找到冒浣莲,刚刚举手,冒浣莲忽然衣袖拂,若不经意地遮着脸部,扭头便跑,叫道:“公子救,此人诬良为盗,竟把当女贼同党!”纳兰公子招手说道:“你上来!”冒浣莲大摇大摆,登上天凤楼。原来冒浣莲在五台山曾和楚昭南朝过相,深怕他看出自己身份,所以急急躲避。
纳兰容若哈哈笑道:“楚统领此言差矣!这两人都是家丁,且还是所熟悉人,你怎说他们是女飞贼同党?你赶快退出去吧!”这还是纳兰容若多少给楚昭南留点面子,要不然真会轰他出去!
楚昭南进京多时,深知纳兰容乃是当今皇上最宠爱之人,更何况有个公主在此。心头暗恨,没奈何打几个揖,连道:“恕罪!”飘身出园子。卫士家叮呵也悄悄散开,只剩下桂仲明站在天风楼前。
纳兰容若笑对桂仲明道:“你武功很好呀,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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