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楚昭南打平手,你是谁呀?”桂仲明绷着脸说道:“是个看园人!”纳兰容若听,大为奇怪:怎日之间,接连碰着两个出类拔萃“看园人”?冒浣莲妙解词章,精通音律,绝不输于时下名士,已令他吃惊不小;而桂仲明武功,比起冒浣莲文学,还更令他惊舌。纳兰容若虽不精于武艺,却曾听得康熙说过,楚昭南在禁卫军中,首屈指,连大内卫士都算在内,他也是数数二好汉,而这个年青“看园人”竟和他打个平手,这人武功,也就可想而知。纳兰容若不禁走下楼来,拉着他手道:“你叫什名字呀?和进楼内坐坐吧。”桂仲明轻轻摔,脱出手来,叫道:“没有功夫!”纳兰容若又是不由自主地给震得退后儿步,笑道:“怎你和你同伴都是个样儿?”他抬头,忽见桂仲明脸凛然神色,大吃惊,他虽然超脱异常,不同流俗,可到底是个相府公子,几曾受过人这样冷漠?心中很是不快,说道:“壮土既不愿与辈俗人为伍,那也就请便吧。”
哪料桂仲明看他眼,却又不走,再发问道:“同伴呢?”纳兰容若道:“进去给唤他下来吧。”桂仲明摇摇头道:“不用你去,自己会找!”身形纵,飞掠上楼,纳兰容若怔怔地站在楼前,不知自己到底是哪点得罪他。
过会,桂仲明自天凤楼顶层,跃而下,又把纳兰容若吓跳,只见他板着面孔道:“你把同伴藏到哪里去?”纳兰诧异至极,想想,暗道:“莫非是张华昭请他入密室?但公主也在里面,张华昭又如何肯请个陌生男子进去?”猜疑不定,贝桂仲明犹自瞪眼迫视着他,颇为生气,冷冷说道:“你同伴又不是小孩子,谁能够把他藏起来?你不见他上楼时,正在楼外和楚昭南说话吗?后来又下来和你说话,都未有空跟他交谈,怎说是藏他?”桂仲明想想,也是道理。正想再说,纳兰容若已拂袖上楼去。
纳兰容若猜对,冒浣莲果然是被张华昭请入内室去。她上天凤楼,走到第三层,忽见张华昭从面大铜镜侧边出来,冲着她咧嘴笑,说道:“冒姑娘,请随来。外面事,有纳兰公子出面,定可。”冒浣莲抿嘴笑,跟在他背后,只见他把铜镜转,背后现出扇活门,走进去,门内复道缦回,其中竟别有天地。原来天凤楼建筑得十分精巧,竟是内层,外层,旁人怎样也看不出来,走进去,冒浣莲问道:“你怎认得出?”张华昭道:“刚才偷看你应敌时身法,正是无极派,下子就醒起来,你随傅青主上五台山时,还撞过你膀哩!”说着已到间精室,冒浣莲随他进去,只见位旗装少女,坐在当中。
这少女美艳绝俗,气度高华,眉字间有隐隐哀怨,她骤见张华昭和个陌生“男子”进来,吓跳,正想发问,冒浣莲已笑盈盈地拉着她说道:“公主,也是女。”把手抹,现出头上青丝。公主出奇地看着她,忽然微笑道:“呀,你真像董鄂妃,小时候,很喜欢跟她玩。她还教过做诗填词呢。”冒浣莲低声说道:“她是母亲。三岁大时候,她就被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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