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众生自性,并没有什不寻常。讽刺是,们所谓平常世界才真正是不平常,因为们对轮回世界迷惑景象,产生疯狂、刻意营造幻觉。就是这种「不寻常」景象,让们看不见「平常」、自然、人人本具心性。设想诸佛现在就看着们:对于们无可救药混乱情况,诸佛会感到多讶异而伤心啊!
因为们庸人自扰地把事情搅得这复杂,有时候当上师传示心性法门时,们都嫌它简单到不足以相信。们凡夫心告诉们,这不可能是心性,心性应该不止于此。它应该是比较「荣耀」,灿丽光芒在们四周虚空闪烁着,金发飘逸天使翩然而下迎接们,然后是深沉巫师声:「现在你已经听到心性法门。」事实上,这种剧情绝对是子虚乌有。
因为在们文化里,们过分强调智力,所以们就想象觉悟需要高度聪明才智。事实上,许多聪明才智反而是障碍。有句西藏谚语说:「如果你太聪明,就会完全抓不到重点。」贝珠仁波切说:「逻辑心似乎有趣,却是迷惑种子。」人们也许沉醉于他们理论,却可能失掉每件事重点。们西藏人说:「理论就像衣服上补钉样,有天会掉。」让告诉你个令人鼓舞故事:
十九世纪位上师,他有位笨头笨脑徒弟。上师再地教他,对他开示心性,这位徒弟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上师有点火,就对徒弟说:「看,要你把这大袋大麦背到山顶,路上你不可以停下来休息,你必须口气走到山顶。」这位徒弟是个头脑简单人,但他对上师却有不可动摇恭敬心和信心,就完全依照上师话去做。袋子很重,他背起袋子,开始爬上山坡,不敢停下来。他只是不停地走路,袋子却变得越来越重,他花很长时间,才爬到山顶。放下袋子,整个人颓然倒地,虽然精疲力竭,却十分舒畅。他感受到清新山风拂面而来。切障碍就此瓦解,而他凡夫心也跟着瓦解。切万物似乎都停下来。就在那刹那,他突然体悟到他心性。心想:「啊!这正是上师直在告诉。」于是跑回山下,不顾任何禁忌,就冲进上师房间。
「已经明白……确实明白!」
他上师若有所指地对他说:「这说来,你有趟有趣登山之旅!」
你也可以有那位徒弟在山顶上经验,就是那种经验,将带给你与生死讨价还价大无畏。但什是最好、最快、最有效方法呢?第步是练习禅坐。禅修可以净化凡夫心,揭穿它假面具,除尽习气和迷惑,让们能够在因缘成熟时认清们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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