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低估管理工作[32]——而且她们不得不应承下来,因为如果说“不”,就会因为“不讨人喜欢”而受到惩罚。(这是很多工作场所都存在个问题:女性,尤其是少数族裔女性,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都要操持“家务”——记笔记、倒咖啡、收拾别人留下烂摊子。[33])相比男性同事,女性也更有可能被安排额外教学时间,发表作品能力也因此受到影响,[34]而且,就像“荣誉”管理职务样,人们认为教学没有研究重要、严肃、有价值。们在这里遇到另个恶性循环:女性教学负担使她们不能发表足够作品,而这导致更多教学任务,并越积越多。
女性承担价值较低工作,这种不平等又因为工作考评系统而加剧,因为考评系统中本来就存在对女性整体偏见。教学评估表在高等教育中被广泛使用,代表另种“们确实有数据,但们不看它”情形。许多国家几十年研究[35]表明,教学评估表在实际运用中不仅没用,而且还“对大量女教师抱有巨大偏见,其严重程度具有统计学上意义”。[36]然而,这些评估表在评估性别偏见方面倒很有用。其中种偏见是们老朋友——“人类被默认为男性”,其表现为,当女性讲师并不重点关注白人男性时,会遭到反对。“这门课收获无多,除性别和种族斗争,并没有得到什新信息。”名学生抱怨道,这位同学显然认为性别和种族与其所学课题“美国联邦”无关。[37]
另名学生也落入本书引言曾谈到陷阱:没有意识到“人”意思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并抱怨说“虽然安德里亚第天就表示她将从个民族视角来讲授本课,但她并没有说明第民族②和妇女历史会占多大比重”。顺便说句,们有必要对这名讲师关注“第民族和妇女历史”程度持保留态度:个朋友从名男学生那里得到类似不愉快评价,因为她在政治哲学课上“过于关注”女权主义。总共十堂课里,她大概讲过次女权主义。
相比高效率女讲师,低效率男讲师反倒常从学生那里获得更高评价。学生们认为男讲师批改速度更快——哪怕这是不可能,因为线上课程都只有位讲师授课,但仍有半学生认为讲师是男女。如果女讲师被认为不够热情和平易近人,就会受到惩罚。但如果她们真很热情、很平易近人,又可能会因为看上去不权威或不专业而受到惩罚。另方面,表现得权威且知识渊博女性仍然会引起学生不满,因为这违反他们对性别期待。[38]与此同时,男教师只要能像女教师被人期待那平易近人就会得到奖励,但女教师只有在不平易近人时候才会被人注意到。
项研究[39]分析RateMyProfessors.com网站上1400万条评论,发现女讲师更有可能“刻薄”“苛刻”“不公平”“严厉”和“烦人”。而且这种情况还在恶化,“学生评论越来越具有攻击性,有时甚至带有,bao力倾向”,于是女教师们不再大量阅读对自己评价。加拿大所大学政治史讲师从她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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