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知白历任男朋友基本上都被他驯化得服服帖帖,敢对他大呼小叫还没被分手,戴岚这还是第次见。
褚知白头痛得要命,直接开免提对戴岚说:“岚哥说句话,给证个清白。”
戴岚觉得这事新鲜得要命,但凡是他觉得好玩事,就必然要插上脚,把水再搅得更浑才满意。正好今天借着感冒带来公鸭嗓,对着褚知白手机说:“你也是知白男朋友吗?那来月港起玩啊。”
电话那头彻底爆炸:“褚!知!白!”
被吼那位赶紧关免提,瞪戴岚眼,压着声对电话里那位说:“陈玄墨给你脸是吧?就待在月港不回去。你去找你哥告状啊,去吧,告完状正好分手,老子不陪你玩这过家家狗屁游戏。”
“你说你何苦呢。来酒吧里睡觉。怎抑郁症患者都有这癖好吗?”
戴岚依旧闭着眼,哑着嗓子说:“是想来?没病也被你烦出病来。”
“哎呦,得,您可别说话。这嗓子,不知道以为纵欲成啥样呢。”
戴岚睁开眼,眯着眼睛嫌弃地看向褚知白,然后拿起桌子上柠檬水喝口,“少装,等你到这岁数身体素质也这样。”
褚知白正得意地嘲笑着戴岚,兜里手机就响。看到来电提示后,他迟疑两秒,而就这两秒神态变化,被戴岚敏锐地捕捉到。
黎愁回国之后在月港开个音乐酒吧。
戴岚和褚知白在美国认识他时候就是在酒吧里。
这人是搞摇滚,弹着吉他吼嗓子,别提多带劲。褚知白当初想追人家,结果人心里早就有个白月光,根本不搭理他。
但酒喝多,人也就熟,感情方面褚知白向来不当回事,还是处成好朋友。
赶上平安夜圣诞节,酒吧搞活动,褚知白说什也要拉上戴岚去捧场。
褚知白说完就把电话挂,挂电话直接关机,关完机把手机往沙发上扔,骂句:“妈。”
戴岚翘着二郎腿,笑着说:“合着你来月港是为躲人啊?这可太有意思。情圣咋还给自己栽进去?”
戴岚刚刚捣乱这笔账褚知白还没跟他算呢,没想到这家伙还不识好歹。
“躲个屁人,是来带学生做项目。推半学期课改
戴岚拖着重感冒身体,懒散地说:“怎?你还怕查岗?”
褚知白心思被看穿后有点丢面子,本来想挂电话还是接。这电话接通,没开免提就听到嗓门贼大句:“褚知白!你到底要在月港待多久!”
戴岚玩着桌子上喝光苏打水杯子,用吸管把玻璃杯里冰块搅得叮当响,饶有兴味地靠在沙发上看戏。
“谁知道呢,忙项目,忙完就回去呗。”褚知白漫不经心地敷衍着。
“你少放屁!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月港干什!你又在哪个酒吧鬼混?是不是和娱乐圈那个糊逼!”
结果就是黎愁在看台上唱歌,戴岚坐在角落里喝苏打水,留下褚知白个人在吧台上喝酒。
喝两杯,拉着旁边陌生人侃半天后,褚知白觉得无聊,回到角落里,去找戴岚聊天。
戴岚根本就不想搭理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感觉到褚知白坐过来后也没睁眼睛,继续装睡。
“别装,又不像。”
戴岚没睁眼,不耐烦地拧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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