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好预兆——预兆着研究材料充盈,预兆着研究思路致,预兆着研究成果突破性……更重要是,它预兆着能早些回来见你。
最近经常想到拉里,去想他所追求神秘与宁静究竟是怎样种状态?看来高中确实不是与《刀锋》相遇最佳时期。当时很难想明白,为什在战争和经济危机双重困境制约下,拉里追求仍未成为“批量生产”思维范式?
而当身体健康开始成为反思内心契机之后,才逐渐意识到,或许内心变动与外界波折样难以预料。就像哈勒米诺人常说那样,在豺狼认知中,人类才是与他们争夺食物恶类。
们总是活在语言世界里,活在由他人审判世界里。隐喻太多,以至于忘记事物发展真实规律,错误地将表象以为是真实。在这样状态下,或许自由和追求同样是束缚人类枷锁。
所以想试着放弃过往切执念。
怎去安慰那两个孩子时,她们竟然莫名其妙地傻乐起来。寂静木屋瞬间塞满她们无忧无虑笑声。
人类真很有趣,埋藏在人类心中希望又是另番魅力。大家明明上秒还在咬牙切齿地怨念冻伤带来折磨,下秒就乐呵呵地开始谈天论地。
后来,还是多亏许璐。她找到雅库特语和当地哈勒米诺语之间像似性。技巧、语境和不得不快速学习压力,让们能够尽快习得这个陌生语言,在无功而返困境中,寻找到丝希望。
在建立交往和信任关系后,们终于被家猎户接待——不只是主客之间利益往来,而是完全接纳与欢迎。
慢慢,们也积累些关于森林生存必备技能,逐渐学会狩猎、学会捕鱼、学会制作当地手工艺品。
既然生活已经因为抑郁症而
忙碌开始成为种生活常态,每天再无暇用哲学基础去思考到底什是生存,什是死亡,什是杀戮,什是牺牲……当地人朴素实在实用主义,让想丢掉切理性思考和学术分析框架,只执着于眼前条鱼、口肉和杯酒。
寄居森林让觉得无比安全,觉得自己终于和动物样,蜷缩在天地隅,四处为家,无所畏惧。或许人类本就应该属于森林,当本能被激发,“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自洽感方能应运而生。
即便对学术研究再感兴趣,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件相当枯燥乏味事情。说过,原本无心丢弃量化路径依赖,尝试质性研究只是闲暇打发时间种娱乐,但你出现,让越来越向往民族志研究方法。
“理解”其实是件很容易事,但“试图理解”却太难。个体主观意识总会在理解道路上给予各式各样阻挠,以至于思维经常懒惰地选择停滞。不知道自己承载怎样份幸运,能够鼓起勇气,再次走进人群、走至角落,更换个崭新视角,去重新理解人类与他们赖以生存社会。它很枯燥,但又实在快乐。
从蒋新明成为学生第天起,便意识到,这是个比更适合进行社会学研究人。果不其然,当她和许璐梳理出抛开结构主义思路和探讨时,们想法又不约而同地合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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