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弥父亲福岛让依然清晰记得最后见到女儿情景。
九七九年八月三日中午,福岛先生从工作单位骑自行车回家吃饭,在八云神社看到独自靠着围墙万弥。神社内院直是她游乐场。万弥见到父亲,立刻展露笑颜。福岛先生跟女儿说会儿话。
“跟她说:‘万弥,要吃饭喽!’说完就进屋。那是最后次见她。万弥当时笑眯眯。那时要是把她带回家该多好啊。”福岛先生十分悔恨。
案发后第十三年,有警察来联系他。“警察告诉,个叫菅家男人被逮捕,他招供关于家孩子事情。那个年长刑警对说:‘太好,抓到凶手。’可之后到底发生什,再没有人告诉。”
对家属置之不理情况在日本刑事案件中直很常见。
委托
四岁松田真实
照片中圆脸女童身穿红色上衣,头发乌黑,戴着顶小红帽。她应该正在参加运动会,表情有些紧张。
在另张照片中,她戴着个报纸叠成头盔,望向镜头眼神满怀信任。旁边是面鲤鱼旗,应该是在端午节[1]那天拍。这张照片拍摄不久后,九九〇年五月十二日,这个年仅四岁大眼睛女孩永远失去未来。
自从开始采访,就无数次地端详这些照片。这是与女孩唯交集。她是个怎样孩子?说话声音什样?喜欢什游戏?都不知道。很想去采访她亲人,却连他们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问福岛先生如何看待足利市发生三起杀童案。
“这个小地方,会对小女孩下手甚至杀害她们人不可
在北关东案发地待个月,忙于“足利事件”同时,也不忘对另外两起菅家已经供认却不予起诉案件展开调查。他明明供认三起案子,为何只起诉起?询问当时位侦查员,他站在玄关低声回答:“唉,菅家太可怜,三起案子都起诉话,就得判死刑……”可如果真是他杀害三个年幼孩子,判处死刑不是罪有应得吗?侦查员没底气语气令人生疑。
最初发生案件是九七九年“福岛万弥事件”。当时,五岁万弥在市内个神社失踪。人们再次发现她已经是六天之后。在渡良濑川河岸搜查警察发现芦苇丛中有只旧帆布背包,包口微开,露出个孩子脚踝。那就是福岛万弥。她只穿着内衣,无外伤,是窒息死亡。
先去福岛万弥失踪八云神社。神社内立着棵高大银杏树,绿意盎然,十分幽静。当时福岛家与神社比邻,但二十多年以后今天,福岛家早已被拆,成个停车场。不知道他们搬去哪里。
在周围到处打听,不定有用,可这是唯办法。走进家餐馆,老板虽然不知道他们新住址,却告诉个新消息——小万弥亲戚常来这里用餐。找到小万弥亲戚工作地方,跟他见面。
对方直截当地拒绝:“万弥家人已经不想再提这件事。”仍然恳求他转告万弥父亲。后来万弥父亲总算答应接受采访。心里很清楚,事情已经过去太久,这次采访可能不会有什收获。但为不让这丝微弱线索中断,还是做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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