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月盏唇角勾,眼底浮现出点点兴味:“你还会开花?”
“长花苞,当然会开花。”闻逍理直气壮,被按在藤椅上坐着,蔺月盏俯下身,客气地询问道,
闻逍抠抠手,声音很低,听不出太多底气:“幻想自己是片长花苞荷叶,荷叶好歹是植物,再闹腾也闹腾不到哪里去吧,你可别趁机骗。”
“为什要骗你,因为你开花开得不好看吗?”
“……”
闻逍心尖抖,这个反问听起来就充满故事。
闻逍后悔,他没事提这茬干嘛,昨晚蠢是昨晚闻逍犯,和今日他有什关系,他就该管好自己嘴,让昨晚事情永远埋藏!
蔺月盏:“?”
闻逍捶捶没有知觉腿,略带同情地问道:“意思是,你们没吃过没毒菌子吗?”
“都有毒。”蔺月盏拿起安胎药,吃粒,“菌子都有毒,无论怎做都有毒,毒性无法提前去除,但先吃药后再吃菌子就没事。”
闻逍无语,看着手上瓶破幻养胃药,让他大胆地猜下,这个药必定很畅销。
闻逍无法理解:“菌子有毒,不吃不就好,何必要边吃药边吃它。”
“所以是吃野山菌中毒?”
闻逍回忆下,昨晚确有道菌子,滋味很鲜美,他把盘都吃完,还拿烤肉片蘸蘸盘子上汤汁。
蔺月盏微微颔首,将破幻养胃药递给他:“仙山上灵气充足,野山菌受其影响,滋味比般野山菌更加鲜美,但毒性也更强,就算是修道之人都无法抵抗其带来迷幻作用。”
早就听说吃菌子会中毒,可能把自己想象成动物和植物,闻逍记得以前看到过个人觉得自己是杯奶昔,按着自己头说要洒出来。
他对菌子魔力无所知,当时还嘲笑对方好久。
但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晚,蔺月盏眼尾弯,不知从哪里又拿出块留影石:“就知道你会耍赖不认账,都录下来。”
闻逍想逃,但两条腿还没有完全恢复成可以使用状态,被蔺月盏按在床头,起观看昨晚珍贵影像。
昨晚——
“为什不能碰你脸?”
“这不是脸,这是花苞,很脆弱,你碰,就不能开花。”
关于这点,蔺月盏也不知道该怎给他解释,说菌子味美吧,显得他们嘴馋,但除味美……好像也没有其他理由。
蔺月盏在床边坐下,握住他脚踝,灵力顺着经脉往里推:“昨晚你太闹腾,以为你喝醉,就将酒都逼到你腿上……总之你四条腿没有感觉是正常,不是不能用。”
有灵力催动,发软双腿慢慢变热。
闻逍松口气,悬着心这才敢放下,小声问道:“昨晚很闹腾吗?”
蔺月盏抬头看他眼,意味深长道:“你说呢?”
现在……
闻逍仰头吞下药,眼泪在心里苦涩地流,做朵会开花荷叶,好像没有比杯会洒出来奶昔好太多。
“有毒菜怎还往桌子上端,这厨子该换。”闻逍愤愤道。
蔺月盏不置可否:“野山菌味美,无论是谁做,都会带点毒性,这点怪不到厨子身上。”
闻逍震惊:“你别告诉,你们直吃就是有毒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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