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不起这人!
他拉过蔺月盏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先从第条根开始吧,根是堵塞,养分没办法传递到花苞中,自然就开不花,所以想要看开花,首先得帮把堵塞根疏通。”
……
留影石影像晃晃,变成片黑色,看不见画面更显得暧昧。
闻逍僵住,脑海中隐隐闪过几个画面,还有些少儿不宜声音,不是吧不是吧,那个借着开花,本正经地拉着蔺月盏手想……人是他?
真是纯洁他?
蔺月盏善解人意道:“你可以给崽崽打伞吗?”
“当然可以。”闻逍立马把手放到他鼓起来肚子上,“是蛋!”
蔺月盏“嗯”声,在藤椅另边坐下。
两人肩并肩坐在起,藤椅位置有限,两人不可避免贴在起,隔着两层湿透衣服,体温逐渐传递到对方身体之中。
蔺月盏心念动,挑着眉眼看他:“现在比你矮,可以开花给看吗?”
“那能看下你是怎开花吗?”
正值午后,阳光散落在水榭花苑上,整个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露台上溅层水珠,在阳光折射下,也闪烁着微光。
闻逍眨眨眼睛:“你想看开花?”
蔺月盏放轻声音,微笑:“对,可以给看吗?”
“不可以。”闻逍嘴角拉平,致力于做朵冷酷荷花苞,“不开花给比高人看。”
救命,闻逍整个人都要炸,开花就够社死,万万没想到,还有比开花更令他难以接受事情。
为什发情期过去,他潜意识里还潜藏着想酱酱酿酿心?
蔺月盏翻过身,跨坐在他腿上,似笑非笑地勾勾他花苞……不,下巴:“觉得你今天可以开个更好看花,要试试吗?”
闻逍冷酷地推开他,本正经道:“你转过身去,先让自己吸收次养分,然后再告诉你试不试。”
他腿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他根还是坏……
闻逍将目光从蛋上挪开,注视着他,将手举高,放在他头顶,矜持道:“可以,但是开花需要养分,现在养分还不够,得吸收下。”
“怎吸收?”
“当然是从荷花根往上吸收。”闻逍视线往腿上瞟眼,忽然拔高声音,掷地有声道,“其他荷花只有条根,但是有四条根,这是秘密,以后就是们两个人秘密。”
蔺月盏跟不上他思维,平日里闻逍就总是说些奇奇怪怪话,醉得忘自己是人闻逍说话就更让人难以理解。
好在闻·荷花苞·逍耐心又坦诚,会遍遍解释,言语解释不通,就用行动来解释。
“哈哈哈哈……”蔺月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从他成为人开始,他就没有这放肆地笑过。
闻·荷花苞·逍投来不解眼神。
蔺月盏揉揉笑得发疼肚子,破天荒地没有嫌弃肚子里那颗蛋,自言自语:“崽崽,你爹变得更傻,怎办?”
“你肚子里有崽崽吗?”
变成荷花后闻逍没有记忆,惊讶地看着蔺月盏鼓起来肚子,直聚在头顶上“荷叶”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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