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看向池本,他脸颊在微微抽动。
“都……都说,当时真不知道该怎办。真很绝望,直到后来才意识到那样做是错。”
“雪见小姐跟池本先生交谈时,没有发现什吗?”
“啊……?”
“这位先生深深沉浸在自己妄想中。他认为必须是杀害场家凶手。”
“你,你……胡说八道!”池本面目狰狞地大吼声。
雪见无法将武内反驳斥为狡辩。从他说话时机、语气和表情来看,究竟是突发奇想推诿,还是久藏心底想法……雪见看得很清楚。若非如此,她不会受到这大打击。
“自己就蒙受过冤屈,所以不想去告发什人。因为认为,就算证据看起来再怎确凿,也绝不存在冤罪可能性完全为零案子。可是今天听这些话,如果不做出反击,就要再次被人冤枉。也必须奋起战斗。另外,也很担心雪见小姐。希望你清醒过来。你们刚才说话,可以不再追究,而接下来要说话,也请你们不要带出这四面墙壁之外。”
“你少给胡编乱造!”
不知为何,池本骂声听起来有点心虚。
坚持战斗!”雪见断言道。
接着,她向武内倾倒内心强烈感情。
“武内先生,无论你现在怎狡辩,婆婆和丈夫迟早都会察觉你异常。会让他们察觉。到时候,不,在此之前,你最好乖乖收手。绝不会让円香变成第二个场健太。就算跟你同归于尽,再也无法回到这个家,都无所谓。”
“雪见小姐!”武内似乎再也无法忍耐,,bao躁地说,“别闹,请你看清现实吧!”
“已经看清!”
“你就是凶手!”
“池本先生,你母亲患上肝
“请说吧。”雪见催促道。
“事实很简单,雪见小姐。石材店留下联系方式为何是池本家电话?因为那就是他订购。”
“混蛋,不准说谎!”
“池本先生,让他说完。”雪见短促地制止道。
“池本先生,如果你有不同意见,请过后再提出来。”武内恢复冷静,继续道,“伪造身份是这位先生常用手段。就在不久前,他还假扮成记者,在以前住处附近向邻居灌输虚假信息,试图孤立。他这做,就是为让心理崩溃。还经常收到信件,那竟然都是死去场洋辅先生给写信。信中还说:‘是你杀,老实承认吧。’猜,他应该是剪下场先生字,贴成文章后复印出来。这样信,前前后后收到几十封。可以拿给你们看。另外,以前住处还被人非法侵入好几次。因为是从二楼侵入,开始都没发现。自从开始注意锁紧门窗后,家玻璃还被打碎过。所以才养看门狗。虽然很对不起雪见小姐,但是那条狗第个撕咬对象,正是池本先生。”
“不是那样,雪见小姐!”
“什不是?!”
武内悲痛瞬间化作锐利目光。他凝视着雪见说:
“你周围发生这些怪事,并不是在搬来之后,而是在池本他们开始在附近出没之后。难道不是吗?”
雪见哽住,仿佛时间停止流动。武内那句话击穿她思考,甚至让她感到脑袋在不受控制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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