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狗屁不在场证据。回家时警车都开过来。”
“那只是你厢情愿想法。听好。你可能不记得,但记得很清楚。曾经有次,你因为幸求祈祷会事情闯到场先生家闹事,而刚好也因为谈生意在场。那天是工作日,时间是五点半过些,大概是四十分或四十五分。也就是说,你只要到点下班并稍微赶赶路,就能在那个时间回到家。”
“你……你等等。……才没有撒谎。”杏子磕磕巴巴地否定道。
“杏子小姐,”武内摇着头说,“你也要听从丈夫妄想,跟他起走向毁灭吗?”
“你说谁妄想?!”
病后,你究竟给那个‘幸求祈祷会’捐多少钱?”
“那……那是……”池本吞吞吐吐几秒钟,好不容易挤出句话,“那都是你背后安排!是你让陷进去!”
“你又要用妄想为自己开脱吗?那是你自己主动捐,而且不止两百万。那时候,无论场夫妻怎劝你,你都没有听。你认定他们是贪图老太太遗产,意孤行。好几次听到场先生抱怨这件事。那两夫妻去世后,你就能自由支配你母亲财产。难道不是吗?”
“你胡说!这跟那假宗教没关系。都是你干!”
“你是等到老太太去世后,才发现那是假宗教吧?而且老太太之所以去世,还是因为那件事让她伤透心。你非但没有安慰自己母亲,反倒把她逼上绝路。你清醒过来后,难以承受自己罪孽。于是你崩溃。你迫不及待地寻求灵魂救赎。你心意认定蒙受冤屈就是真凶,只为救赎自己。”
“难道不是吗?你必须把打造成那起案子凶手,否则你世界就无法保持平衡。于是你创造各种各样妄想,试图强行将定罪。你用尽各种手段,让被世人孤立。得知跟梶间家来往亲密,你就创造新幻想,要横加阻止。你首先将雪见小姐孤立出梶间家,让她成为你伙伴,然后强行破坏和这家人关系。”
武内严肃地看向雪见。
“雪见小姐,你也被他妄想玩弄。他会动用堪称异常热情展开说服,像你这种涉世不深女性很容易被绕进去。但他做法对和场先生都不管用,所以他才使用,bao力手段。之所以警告你他很危险,就是因为这个。
“曜子夫人死只是个不幸
“你说什!你竟敢怪罪到头上来?!”
池本拧着嘴唇,浑身散发着怒火。
“也不想说这种话。那个凶手蒙着面,无法断言他真实身份,就算再怎怀疑,也没有说出来。可你现在要栽赃于,那也只能用这些猜想来保护自己。至少可以自信地说,推论比你妄想更接近真相。
“因为杏子小姐声称她在隔壁听见响动,被歹徒袭击时间从五点四十五分左右修改到五点三十分左右。认为既然杏子小姐这说,那应该没错。从遇袭到能够站起来打电话报警,可能真不知不觉过去三十分钟。因为这件事,警方对印象成供述不确切人。
“然而,最重要并不是这个。这里有个必须重视细节:因为杏子小姐给出那番证词,而又对其深信不疑,使得你不在场证据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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